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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险境初显

方言上着上着班,突然接到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灵。

“喂,干嘛。”方言无精打采的接了电话。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王灵问道。

方言看了看日程表,无奈的说:“有什么事吗?今晚我可能要很很晚才能回来。”

“大约几点?”王灵继续问道。

方言想了想:“大约是8点左右吧。”

王灵急了:“你要干吗呀,别告诉我你们8点钟下班。”

方言笑笑:“不是的啦,我今天加班。”

“哦。”王灵哦了一声,“今天你请半个小时的假来给我送把钥匙。行不?今天忘带钥匙了。”

“安拉安拉。”方言答应到,“去那里送?”

“我在新月酒吧。”王灵报了一个地址,“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

中午,方言要请假。

方言那个无奈啊,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还是段风旭。请假,不跟他请还不行。

方言敲响了段风旭办公室的门,。

段风旭在里面看书,听到敲门声,把书访下,说了一声:“进。”

方言挪了进来。

段风旭一看来人后惊了一下,方言不是这几天一直在躲自己吗?这回怎么主动送上门来了?

“那个,我……”方言不知怎么的就紧张了。

段风旭站起来,摸了摸方言的脑袋,喃喃自语了一句:“没发烧啊。”

方言一听段风旭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看我怎么跟看病号似的。说话的声音立马正常了:“我要请假!”

段风旭心跳漏了一拍,她为什么要请假?难道是因为不想看见自己?

“请几天?”段风旭问。

方言汗,我只是去送个钥匙罢了。

“一个小时。”

段风旭拿起桌子上的请假条,递给方言:“填上就可以了。”

方言填完了请假条,递给段风旭:“我先走了。”

段风旭接过请假条,看到了方言填的某一处眼睛都直了。请假条上需要填的无非就是时间、地点、人物之类的。

可是方言填的请假理由——有事,请假去那——新月酒吧。

段风旭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她请假去酒吧干什么?段风旭告诉自己不要那么想,可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

方言刚走不久,段风旭就跟着出去了。段风旭也不好跟踪方言,段风旭全当散心,走到了信风大厦办公楼对面的小花园。

段风旭看着方言离去的身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意味。方言,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刻意疏远我,难道是因为以芊?

新月酒吧门口。

火爆的红色招牌刺痛了方言的双眼,在酒吧外面就可以问道令方言作呕的酒味。进入酒吧的男男女女,个个身着奇装异服。甚至还有的人胳膊上有明显的刺青。

这一切,令方言难受。

王灵的工作环境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方言突然觉得,就是当年段风旭那间办公室,也比这里强了千百倍。

方言刚想给王灵打电话,让她出来拿钥匙,就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单位了。方言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早晨接到王灵的电话后就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

方言皱了皱眉,捂住鼻子走进新月酒吧。

方言刚进酒吧,就有好多小混混似的人物直勾勾的看着方言。

今天方言身着粉兰色的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个小披肩,看上去清新可人。

外表单纯的方言看上去和这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是违合。

方言真的很不适应酒吧里的环境。灯红酒绿的环境流露着一股腐烂的气息。这里的腐烂,并不是指水果之类腐烂的味道。而是这里人堕/落、腐烂的心灵。

明明是白天,可是酒吧里却暗的不像样子。一阵阵强烈的灯光,照射在方言的身上,令方言好生难受。

方言不敢说话,她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现在的方言,就像在角落里的蚂蚁,渺小。

酒吧里放着动感很强的DJ,离方言不远的舞池里有男男女女在跳舞。说是跳舞,统统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男人肮脏的手,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方言尽可能的离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远一些,方言像一个在保护自己的刺猬。可是,小刺猬稚嫩的刺,还是逃不出老虎的嘴。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来跟方言搭讪,他身上有着浓烈的酒味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方言看到这个男人就要躲:“小姐,可否赏个脸。”明明是请求的话语,说起来却充满强迫的意味。

如果对方是个正常人,方言一定会说:对不起,你的面子没那么大。可是对方是地痞、是无赖、是流/氓,你这些上流社会的哲理在这里统统都没有用。

那个男人也不管方言同不同意,就抓起方言的手,将一杯酒放到方言的手里:“这杯,我请了。”

方言知道,这种时候跟这种人来强的根本就没用,方言只得唯唯诺诺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那个男人依旧和方言纠缠不休:“不会喝酒没关系,服务员,来杯橙汁给这位小姐。”那个男人冲服务员喊道。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端上来一杯橙汁。橘色的橙汁在五彩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熠熠的光。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您的东西。”方言礼貌的拒绝,说完就想走。可是对方仍不放过方言。

“小姐,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这可是在下特地为你买的。”那个男人看看方言的礼貌,立马跟方言拽起文明用语了。

方言还是拒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个道理方言还是知道的,到时候万一要是喝了对方的饮料,有些事情可就不好拒绝了。

“先生,你自己喝了吧,在下恕不奉陪。”方言说完就想跑,可是那个男人的手还抓在方言的手上。方言想甩开他的手,可是无果,方言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比过男人呢?

要知道这些地痞可不是段风旭,他们没有接受过段风旭那种高等教育。他们才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他们只知道什么是眼前利益。

那个男人的手,已经环在方言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