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两界中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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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故事的开头总是那么朴实无华

世人皆知天道无情,却不知人间万物都是定数,呵呵,也罢也罢,你们都说人定胜天,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这次你是否能胜过我。

卦不敢算尽,恐天道无常,情不敢致深,恐大梦一场。

“哈哈哈,世人皆知我项羽自剜于江边,谁人可知她死后,我夺得天下又如何,多少江东子弟死于这里,我却兵败,我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虞姬,我来了。”

“区区兵败之人也敢闯我们地府?”

“拦住他。”

“谁敢拦我,江东子弟听令,杀。”

“天雨,天雨,别睡了,喂.....”

“寒天雨!!!”

“到!”

“又在课上睡觉?”

“老师,我错了,下次一定。”

“天雨啊,你学习好,也不能在公开课上睡觉啊,这次考试,考不进全校前10,看我怎么治你。”

“知道了,老师。”

“下课。”

“老师再见。”

我叫寒天雨,今年16岁,才上高中,从小我就一直做这个梦,梦里的那个人一直看不清他的脸,可睡醒之后梦里的事竟然记得也不是那么真切了。

我做过的梦从未有忘过,只有这个梦,总是记得不是那么真切,我问过我师傅,可我师傅总是笑着摇摇头,总说什么万事皆有定数,你的劫就在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学好我教你的,能不能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对,我师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天雨,又做那个梦了?”一个满脸汉奸相的瘦子凑过来说道。

没错,这是我的发小加死党,上官风流,人送外号:翻译官。

因为我们给起的外号,可没跟我们吵架,其实这个外号,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叫,我俩没少打架,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是啊,十几年了,一直做这个梦。”我睡得正头疼,无奈的回了一句。

上官流风看我有些头疼,也知道这个梦困扰我很久了,没继续这个事,倒是贱兮兮的又跟我说道:“对了,听说咱们班要转过来一个美女。”

我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真的假的,我咋没听说。”

“嗨,我是今天课间操的时候不是闹肚子嘛,上完厕所路过校长办公室,听见的。”上官流风把凳子搬到我这儿,声音压低了说道。

我很疑惑,不就是转过来一个女生嘛,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的,但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老班都快跟校长吵起来了,据说这姑娘原先是在咱们市里一中的,但是好像在一中把几个调戏她的给打残废了。”上官流风一副八卦的样子。

“这么狠?”我活动了一下脖子。

上官流风见我不相信,又说:“你还别不信,我昨天回家还看见有几个救护车从一中出去了,好像还有一个被打的进了ICU呢。”

“那她转过来,咋就转到咱们班了,隔壁班不是有几个很能打的吗?”我说道。

上官流风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哎呦,我的哥诶,你怕不是忘了你的战神称号咋来了的吧!”

“校长就是说你能打才把她转到咱们班的,老班跟校长吵起来是为啥,有你一个就够他头疼的了,还再来一个,你是不怕咱们老班疯了?”上官流风一脸不相信。

说起战神这个称号那可就是说来话长,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有几个人挑衅我,可我是谁,我这暴脾气,能惯着他?我师傅道号逍遥散人,从小教我的拳法,枪法,掌法,五行八卦,我刚学的武术,这我能忍?当场就三下五除二把那几个混混给打的住医院去了,严重的住了俩月,轻的都有半个月。

后来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去参加了省里的散打比赛,拿下了一个奖牌,回来后,我战神的称号就传开了。

零零零零........

上课铃响了,上官流风就拉着凳子跑回了他的座位。

“好,大家安静一下啊,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是咱们班里新来的一个同学,她叫唐柯璇。”老班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

嗯,上官翻译果然没说错,挺好看的,高冷,单马尾,五官精致,无可挑剔的美人。

老班刚说完,底下就窃窃私语开了,我还听见班里那几个叼毛还在商量一会儿谁去要个联系方式,不用动脑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用脚想就知道。

“唐同学就先委屈你坐在寒天雨旁边吧。”老班满眼惋惜的看着我。

唐柯璇看了一圈教室,想知道她的同桌是谁。

“唐同学,就是第三排的那个,看起来很叼的那个崽种。”老班指着我说道。

我眉头一挑,我靠?上官翻译说的是真的?

我无形之中给老班竖了个中指,但老班一副没看到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

“大家这节课先把上节课布置的作业写完。”老班说完就出去了。

只见唐同学背着包就走到我旁边温柔的说道,“我能坐里边吗?”

完全不像上官翻译说的那样,我站起身说道:“好。”

这节课没有老师在,班里窃窃私语都是围绕着这个新来的唐同学,我实在无聊,看起了我师傅给我的那本我们这个教流传下来的一本志怪杂记。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我们这个教的前辈收服过或杀过的妖怪或者鬼怪。

不知不觉,又是一节课过去了,我起身去了卫生间,上官翻译趴着睡觉去了。

我正上着厕所,就听见厕所门口过去几个人在说我们班新来的唐同学。

“欸,快去看看,三班那几个被他们班新来的那个女生打趴下了”

“真的假的?”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提起裤子,班里那几个叼毛被打趴下了?稀罕事儿,可没见他们能被谁打趴下。

我悠哉游哉的走到我们班门前,就看见一堆人围在我们班门口,不知道谁眼尖看见我了,就喊了一声“战神回来了。”

唰的一下,门口就让开一条道,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惊掉的了我的下巴,只见我们班的那四大天王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

四大天王无一不是捂着自己的胳膊腿在地上,旁边站着正在整理自己衣服的唐柯璇。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我走过去,用一种怀疑且带有一丝丝询问的语气低低的问道:“姐姐,你干的?”

唐柯璇看着我,“嗯,我干的,怎么听说你是这个学校的战神,你要给他们出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和疏远。

“没,大家给个面子叫我战神,我哪是什么战神啊,我多人畜无害。”我挠了挠头。

这时犯贱的上官翻译就在我身后低声说了句“就你?还人畜无害,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在我家院子里撵的那几条狗和农村恶霸大白满院跑。”

“对了,下节课是体育课,一起去吧?”我问道,没理那个犯贱的翻译。

唐柯璇点了点头,还是那么冷淡。

体育课是今天早上最后一节课,全班都在晒太阳,只有某位冷淡的小姐在打太极,没错,好一个云手,好一个高探马。

我虽然看着像是欣赏着这位太极宗师,思绪却飘到了远方,师傅在两年前告诉我说,他要去云銮市救他师兄,走后却是一点消息没有,在走之前还把我们门派的掌门令给了我,到现在还在我脖子上挂着。

正想着事呢,就听见太极宗师那边又和人杠上了,四大天王从医务室出来,不服气又来找事。

“教室不大,空间太小。有本事再跟我们比划比划。”

现在开口的是四大天王里的西毒,听说是以前很久没有洗袜子,有一次好奇闻了闻,结果把自己给熏进了医院,我没拦着他们,只是想见识见识唐柯璇的功底。

西毒跟东邪两人先发制人,一个照面就被撂在地上,南拳北腿也是一样,四个人发现还是打不过,就把人我这边引,把我推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反应就接下了迎面而来的单刀。

我后退了两步,“力气不小啊,比划比划?”

“试试?”唐柯璇一脸挑衅。

我能受这气?我师傅教我的还没败过呢,也好久没练过手了。

只见唐柯璇还是太极,依旧是单刀,我用师傅教我的绵阴掌对敌,打着打着我就感觉不对了,她什么时候换的双掌,太极双掌才能发挥最大优势,所谓独阳不升,独阴不长。

猝不及防下挨了一记推掌,唐柯璇用了十成力道,一掌推在我胸口,差点没让我喘不上气,我后退了两步,只见又是一记单刀过来,“球都嘛嘚!!!”

这记单刀在我面门上停了下来,我被吓出了满头冷汗,要是这记单刀打下来我起码也得进医务室。

“呵,你也不行啊。”唐柯璇一脸轻蔑。

我咽了咽口水道:“我只是不打女人。”

“打不过直说。”唐柯璇整理了一下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到操场边上坐下,怔怔地望着天边出神。

我身后传来阵阵私语,我没理他们,盘腿而坐,开始按照师傅教我的运气法子,开始运气调理,不禁的也有些好奇,唐柯璇身上有一种我看不透的东西,并非是其他,而是类似于气运一类。

这不禁让我想起我师傅的一位挚友,精通卦象,一日师傅的挚友前来与师傅喝酒,尽兴之余,给我起了一卦,这位,我应该称他为师叔。

“天雨啊,若是有朝一日遇见一位气运伴身的故人,记得,别再失去她了,不然你会后悔的,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失去她,你们二人再无可能,切记,切记。”

说罢,他与师傅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我等他们睡醒时,问起这件事时,想让他给我解卦,可他们二人像是失去记忆般,记不得这件事了。

那件事之后一个月,我师傅便把掌门令给了我,至今杳无音讯。

说实在的,以前我是不相信这些神啊鬼啊的,直到有一次我师叔带我出去长见识,在一处深山遇到了一个虎妖。

“这世界上哪来的什么神啊鬼啊,都是人类自己吓自己的。建国以后都不许成精了,现在是社会主义,不要搞封建迷信那套。”

“真的吗?你别骗我。”

“骗你干嘛。”

“那你先把你手中的神通收了再骗我好不好。”

“诶呀,一套都还没打完呢,妖孽,哪里跑的干活,速速过来受死。”

“五雷破霄正法。”

“这孽障不知活了多久,吃了多少人,虎伥不少,不过也罢,早些日子就算到今日是他的大劫,要不然今日还收不了它。”

“走,去它洞府看看,想来能找到不少好东西,嘿嘿嘿。”

“师叔,你猥琐的笑容能不能收一收,对了什么是虎伥啊?”

“那些被老虎吃了的人,死后灵魂被老虎所驱使,便是虎伥,不过这孽障死后,他们就解放了,自会有鬼差来拉他们去轮回。”

“啊,说多了,不要相信那什么神啊鬼啊的,要相信科学。”

“嘿嘿嘿,走师叔带你去搜刮宝物。”

自那以后我就被打开了任督二脉,猥琐师叔想教我卜卦,我给拒绝了,给的理由是五弊三缺本来就很难搞,der buff叠加的话,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两年多,没见过唐柯璇这样能给我这样感觉的人,希望不是她,我可不想未来有这么一个女朋友。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体育课下课了,放学回家,我收拾好东西,骑着我的小车车准备回家,上官翻译迈着他那一米高的大长腿朝我跑过来,个子是我的硬伤。

“天雨,明天周日去我家?”上官翻译天天都会问这么一句。

我摇了摇头道:“不了,我还是回我家把。”

我俩小时侯可谓是穿着一个裤子长大,我经常去他家吃饭,长大后,可能是脸皮薄了点,也可能是两家住的远了点就不常去了,但是他家最近却出了一些谁也不相信的事。

他爸便让我不要频繁的去,可上官不信邪,两人还大吵了一架,我便不好意思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