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历史文化名城中的商业形态

我国传统商业环境的形成源于居住区，依赖于商业环境内居民的消费支撑而发展壮大，商住混合的空间形态为各种规模的业态的生存提供了土壤。

在社会形态上，这些传统商业街区都曾是当地繁荣一时的商业中心和居民聚居地，也是文化交流的集中场所，有着浓厚的文化底蕴和历史积淀；在空间形态上，其以聚合为主，街道与建筑形成了连续的场地效应。前店后舍的建筑格局，充分体现出小农经济背景下的城市社会空间特征，历经几千年的积淀，传统商业环境衍生出独特的空间系统和经营模式。

传统商业环境艺术表现在我国大大小小的城镇中，在历史的演变进程中，受市场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影响，逐渐萎缩或消失，尚存至今的屈指可数，国内保存完好且跟得上市场脚步、能融入当今商业浪潮中的一些传统商业街大都以古镇的形态存在，部分跻身历史文化名城的传统商业环境艺术也逐渐被改头换面，将其罗列出来，可分为三类。

4.2.1 以古镇形态为模式的传统商业环境艺术

古镇，一般指有着百年以上历史的、供集中居住和从事商业活动的建筑群体。截至200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中国古镇有4个。

1．平遥古城

平遥古城，位于山西省晋中市平遥县，是一座具有2700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与同为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四川阆中、云南丽江、安徽歙县并称为“保存最为完好的四大古城”，也是中国仅有的以整座古城申报世界文化遗产获得成功的两座古城之一（见图4-1）。

平遥基本保存了明清时期的县城原型，有“龟城”之称。街道格局为“土”字形，建筑布局遵从八卦的方位，体现了明清时期的城市规划理念和形制分布。城内外有各类遗址、古建筑300多处，有保存完整的明清民宅近4000座，街道商铺都体现了历史原貌，被称作“研究中国古代城市的活样本”。平遥古城是中国境内保存最为完整的古代县城之一，是中国汉民族城市艺术在明清时期的杰出范例，为人们展示出了一幅非同寻常的文化、社会、经济及宗教发展的完整画卷。

2．丽江古城

丽江古城位于云南省的丽江纳西族自治县，始建于宋末元初（公元13世纪后期）。古城地处云贵高原，海拔2400余米，全城面积达3.8平方公里，自古就是远近闻名的集市和重镇。古城现有居民6200多户25000余人。其中，纳西族占总人口的绝大多数，30%的居民仍在从事以铜银器制作、皮毛皮革制作、纺织、酿造业为主的传统手工业和商业活动。

丽江古城至今依然大片保持着明清的建筑特色（见图4-2）, “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走马转角楼”式的瓦屋楼房鳞次栉比，既突出结构布局，又追求雕绘装饰，外拙内秀，玲珑轻巧，被中外建筑专家誉为“民居博物馆”。丽江古城文物古迹众多，文化内涵丰富独特，是我国保存最完整、最具民族风格的古代城镇之一。1986年，国务院公布其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1997年12月4日，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清单。

3．皖南古城西递和宏村

西递坐落于黄山南麓，距黄山风景区仅40公里，素有“桃花源里人家”之称，其始建于北宋皇祐年间，发展于明朝景泰中叶，鼎盛于清朝初期，至今已有960余年的历史。据史料记载，西递始祖为唐昭宗李晔之子，因遭变乱，逃匿民间，改为胡姓，繁衍生息，形成聚居村落。该地自古文风昌盛，到明清年间，一部分读书人弃儒从贾，他们经商成功，便大兴土木，建房、修祠、铺路、架桥，将故里建设得非常舒适、气派。历经数百年社会的动荡和风雨的侵袭，虽半数以上的古民居、祠堂、书院、牌坊已毁，但仍保留了数百幢古民居，从整体上保留了明清村落的基本面貌和特征（见图4-3a）。

宏村距黟县县城11公里。该村始建于北宋，距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原为汪姓聚居之地。古宏村人独出机杼开“仿生学”之先河，规划并建造了堪称“中华一绝”的牛形村落和人工水系，统看全村，其就像一只昂首奋蹄的大水牛，成为当今“建筑史上一大奇观”。全村现保存完好的明清古民居有140余幢。民间故宫“承志堂”富丽堂皇，可谓皖南古民居之最。村内鳞次栉比的层楼叠院与旖旎的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动静相宜，空灵蕴藉，处处是景，步步入画。其从村外自然环境到村内的水系、街道、建筑，甚至室内布置都完整地保存着古村落的原始状态。造型独特并拥有绝妙田园风光的宏村被誉为“中国画里乡村”（见图4-3b）。

世界遗产委员会评价西递、宏村这两个传统的古村落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着那些在20世纪乡村的面貌。其街道的风格、古建筑和装饰物以及供水系统完备的民居都是非常独特的文化遗存。

4．开平碉楼与村落

开平碉楼与村落地处广东省开平市内，该碉楼与村落始建于19世纪末至20世纪40年代。新中国成立前，开平境内盗贼蜂起、洪涝不断、民不聊生，不少华侨、归侨、侨眷被害，苦不堪言，于是他们在侨居国请人设计好碉楼蓝图，带回家乡建造。受侨居国的影响，碉楼的建筑风格多样、色彩丰富。鼎盛时期达3000多座，现存1833座，其数量之多、建筑之精美、风格之多样，在国内乃至在国际的乡土建筑中都属罕见。

开平碉楼种类繁多，若根据建筑材料来分，可以分为石楼、夯土楼、砖楼、混凝土楼4种；按功能来分，可分为居楼、更楼、众楼3种。碉楼的造型有许多种，但绝大多数的形式为一个平面是正方形或长方形的高塔形建筑，建筑的最上层出挑一圈环廊或一圈阳台、几个挑斗。在出挑的顶层四边都设有枪眼，出挑的部分楼板上也有长条形的枪眼，以便向下射击，使匪徒不能接近碉楼。碉楼的下部形式大致相同，只有大小、高低的区别。大的碉楼，每层相当于三开间，或更大；小碉楼，每层只相当于半开间。在建筑风格上，它们在继承传统形式的基础上，较多地吸收了世界各国建筑的特点，因此建成的碉楼各式各样，被誉为“令人震撼的建筑艺术长廊”（见图4-4）。

2001年，国务院公布开平碉楼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5年被评为“广东最美的地方”; 2006年被评为“中国最值得外国人去的50个地方”之一。2007年6月28日，世界教科文组织将“开平碉楼与村落”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这也是广东省迄今唯一的世界文化遗产。

以古镇形态为模式的传统商业环境艺术有以下4个特征。

（1）领域性强

所谓领域性指由个体、家庭或其他社群单位所占据的，并积极保卫不让同种其他成员侵入的空间，此处指个体或团体对特定区域的排外性的控制。

古镇商业环境是由居住区发展而来的传统商业环境，是居民居住、生活以及从事商业活动的场所。这一区域并没有因其功能的综合而表现为分散性，反而因时间、空间的统一，居民生活习惯的相似而具有更强的领域性。居民的生活依赖商业环境内的街道空间，商业环境内的居民相互熟悉，有良好的邻里关系，时间越长其领域性越强，领域圈内的物质形象和人文形象也越来越倾向于以整体面貌出现。

（2）建筑密度高

封建小农经济的特点是以家庭为单位进行生产和经营活动，商业店铺大多以原宅基地为建设单元，产权地块在尺度上与原宅基地相一致，随着临街商业活动的发展，临街用地供给紧张且价格昂贵，地块只能向纵深方向发展，遂致窄边向街，家家紧靠，呈“小、密、多”的特点。

（3）街道尺度适宜

我国传统商业街道大多宽度较窄，临街建筑低矮。清末民初时期的大型商业街道宽多为10～15米，沿街建筑高度多为6～10米；小型商业街道宽度为4～8米，沿街建筑高度通常为4～6米。

具有这种尺度关系的古镇商业步行街，既有围合感又不显得空旷和封闭，易于集聚人气，形成独特的商业空间。

（4）建筑及招牌形态古朴

商业建筑和街道均具有古朴、窄小的特征，使人极易产生归属感和亲切感，老字号招牌和传统民居式的建筑风格，更使人感受到浓厚的古韵古风，窄小的街道既为顾客光顾每个门店提供了方便，又使商业环境产生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构成了一道传统商业环境特有的古朴而繁荣的景观。

4.2.2 以历史风貌为基础的传统商业环境艺术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许多历史文化名城是我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保存了大量历史文物与革命文物，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光荣的革命传统与光辉灿烂的文化。

中国历史文化名城由国务院确定并公布，是1982年根据北京大学的侯仁之、建设部的郑孝燮和故宫博物院的单士元三位先生提议而建立的一种文物保护机制。被列入名单的均为保存文物特别丰富、具有重大历史价值或纪念意义且正在延续使用的城市。这些城市有的曾被一些朝代的帝王选作都城；有的曾是当时的政治、经济重镇；有的曾是重大历史事件的发生地；有的因拥有珍贵的文物遗迹而享有盛名；有的则因出产精美的工艺品而著称于世。它们的留存，为今天人们回顾中国历史打开了一个窗口。目前来看，国务院已将120座城市列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并对它们进行了重点保护。

中国的历史文化名城按照各个城市的特点主要可以分为7种类型。

（1）古都型——以都城时代的历史遗存物、古都风貌为特点的城市，如北京、西安、洛阳、南京等（见图4-5）。

（2）传统城市风貌型——完整地保留了某个时期或几个时期积淀下来的建筑群体的城市，如苏州、平遥、阆中、歙县、丽江等（见图4-6）。

（3）风景名胜型——自然环境对城市的特色起决定性作用，由人工环境与自然环境的叠加而显示鲜明个性的城市，如桂林、乐山、天水、昆明、青岛等（见图4-7）。

（4）近现代史迹型——以反映历史的某一事件或某个阶段的建筑环境为其显著特色的城市，如广州、重庆、武汉、南昌、遵义、延安等（见图4-8）。

（5）地方特色及民族文化型——由地域差异、历史变迁而显示出地方特色或民族特色，而成为城市风貌主体的城市，如拉萨、大理、喀什、呼和浩特、凤凰古城、吐鲁番等（见图4-9）。

（6）特殊职能型——城市中的某种职能在历史上占有极突出的地位，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这些城市的特征，如“瓷都”景德镇、“药都”亳州等（见图4-10）。

（7）一般史迹型——以分散在全城各处的文物古迹为历史传统的城市，如徐州、济南、长沙、成都、襄樊等（见图4-11）。

4.2.3 再建的传统商业环境艺术

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快速发展，城市空间布局在新的经济形势下发生了结构性的调整。由于建筑空间和经营结构不能与现代城市生活并进，旧城商业街与城市生活的矛盾日益突出，其在新的经济浪潮中逐渐走向衰落。然而，这些历经沧桑的老街往往最具本土文化特色和深厚的地方人文思想精髓，最能唤起长期生活于此的人们的认同感和归属感，通过再造传统商业环境，延续这些老街传统文化特色并赋予它们新的时代内涵，是很多地方政府再建传统商业环境的立项宗旨，因此，具有传统建筑风格、传统景观小品、传统经营项目的步行街，从改革开放初期至今，迅速发展起来，为保护和延续城市历史文化资源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些再建传统商业环境艺术有5个特征：（1）建筑宏伟。再建传统商业环境的建筑因为是仿古的，所以即使具有一些传统的建筑形态，也改变不了其整体的现代建筑氛围。（2）商业范围广。（3）传统商业夹杂其中。（4）路线相对单一。（5）景观新颖。

以下是我国具有代表性的再建传统商业街。

1．天津鼓楼商业街

天津鼓楼商业街位于天津老城厢的中心，是一条以鼓楼为中心，集旅游、文化、购物、休闲于一体的大型商贸旅游步行街。现在的鼓楼商业街为T字形，东起城厢东路，西至城厢中路，北起城厢中路，南至城厢中路，呈大鹏展翅之雄姿。总建筑面积为7万平方米，该街以青瓦房的明清建筑风格为主，主体2～4层，高低错落（见图4-12）。

北街长300米，商铺面积达15000平方米，经营定位为古玩城和黄金阁艺术市场；东街长580米，经营面积达21000平方米，经营定位为精品购物街；南街长240米，建筑面积为13000平方米，经营定位为以天津传统民俗文化、商业及餐饮为主的“东方不夜城”。其景观风格为传统味、文化味、民俗味、现代味相互融合，充分体现了以人为本的亲和力。整条街的人文景观表现在牌匾、楹联、店招、店幌、灯饰、霓虹灯、灯箱等的设计上。牌匾以横匾为主，其间点缀竖匾、异形匾、如扇面匾等。黑底金字红章和本色木绿字红章体现了古朴典雅、庄重大方的特点。楹联也多采用上述形式。字体有篆、行、草、隶等多种，有的还请名家题写，很少用印刷体字和黑体字。店招和店幌分文字、形象、实物、象征4类。

2．武汉江汉路步行街

武汉江汉路步行街位于汉口中心地带，南起沿江大道，贯通中山大道、京汉大道，北至解放大道，全长1600米，宽度为10～25米，是武汉著名的百年商业老街（见图4-13）。其特色是一字排开的各种建筑，这些建筑风格多样，有罗马风格、拜占庭风格、文艺复兴式、古典主义、现代派风格等人们说，江汉路是武汉20世纪建筑的博物馆。从沿江大道看步行街，江汉关、日清银行相峙左右。作为武汉近代的标志性建筑，江汉关庄重典雅的古典风格，从石材的色泽里，从科林斯柱精致的毛茛叶中，浓浓地散发开来。建筑师对它的评价是：一座有生命的庞大艺术品。日清银行却处处显示着端庄恢宏的古罗马风格：冠状穹窿塔楼、厚重的水平檐、横三纵三的立面。柱廊间一泻而下的台阶都显示着权威，厚实的墙面上每一块麻石都透出凝重，这确是银行的象征。

紧邻日清银行的是日信银行，远远看去，两座建筑浑然一体，相得益彰：相似的建筑造型、相同的麻石砌筑、相承的柱廊节律，宛如一首气势庞大、连绵不绝的回旋曲。徜徉在江汉路，台湾银行、上海银行、大清银行用一块块石头建成的楼房，花饰精巧，线型曲美，繁富整饬，堪称精妙绝伦。

江汉路上共有13栋建筑被列为历史优秀建筑，其中省级1座、市一级6座、市二级6座。

3．北京王府井步行街

北京王府井步行街是具有数百年悠久历史的著名商业区，全长810米，在北京享有“金街”的美誉，客流量约60万人/日，节假日超过120万人/日。它位于市中心的东长安街北侧，最早形成于元代，距今已经有700多年。在明朝中期，这条大街上出现了最早的商业活动。在清代，这条大街上共建有8座王府和公主府，后来又打出了一口供王府饮用的甜水井，于是这条大街称为“王府井”（见图4-14）。到了光绪二十九年，东安市场形成，王府井开始向商业街方向发展，成为北京的四大商业区之一。

王府井商业街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元代哈达门丁字街的菜市。在明代，今灯市口大街一带为北京内城的繁盛之地。到了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王府井大街已颇具规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北京作为首都，要求有一个成规模、上档次，足以称为首都“窗口”的全新商业街。鉴于王府井大街的既有基础和地处要冲，政府选定该街作为重点商业区。

1955年，北京市百货大楼在王府井大街落成，新中国妇女儿童用品商店、北京工艺美术服务部和王府井新华书店相继在王府井大街开业，东安市场进行翻修。与此同时，中国照相馆、雷蒙西服店、四联理发馆、普兰德洗染店等一批名店由上海迁至王府井大街落户。王府井大街从而成为一条足以展示首都形象的商业名街。

改革开放后，市政府统一规划和协调，对王府井商业街区有计划地进行了大规模建设和改造，使其逐步形成一个现代化的商业中心街区。

4．上海南京路步行街

上海南京路步行街已有100多年的历史，它的前身是“派克弄”, 1865年正式命名为南京路。1908年，南京路开通有轨电车，路面采用铁藜木铺设，其后的20～30年，南京路迎来了历史上第一个发展高潮，即南京路上原来众多的小商摊、小商店转为大型百货商厦，相继建成了和平饭店、四大公司、国际饭店等建筑，为南京路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见图4-15）。20世纪90年代，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南京路出现了第二次发展高潮，建立起多处新型的综合性商业楼，南京路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95年7月15日，南京路实施周末步行街计划，拉开了南京路功能开发的序幕。南京路步行街的设想已经形成了多年，但由于南京路是上海市主要的东西向交通干道，其周围又没有相应的道路取代其交通功能，因此该设想一直未能实现。1997年，黄浦区人民政府斥资完成了九江路—河南路—西藏路的拓宽工程，继而于1998年拓宽辟通了天津路—四川路—浙江路，1999年又将九江路辟通延伸至南京西路黄河路口，另外大容量公共交通地铁二号线当时也即将竣工通车，步行街正位于地铁河南路站和西藏路（人民公园）站的区间段上，这些都为南京路步行街的实施创造了先决条件。

走在这1200多米的步行街上，能够体会到一种莫大的快乐，彩色的铺路砖石、统一的路心售货亭、两边各类时尚流行商店、熙熙攘攘的人群、可爱的观光小火车以及设计别致的城市雕塑……这些都构成了上海的现代都市风景。

5．苏州观前街

苏州观前街因其地处苏州玄妙观前而得名。给街巷取名，在某某标志性建筑后加上一个“前”或“后”字，这在江南并不鲜见，但如苏州人那样喜欢这样做，恐怕无出其右，卫道观前、玄妙观前、镇抚司前、申衙前、范庄前……不胜枚举。其中声名最为显赫的是玄妙观前，其约定俗成的称呼是“观前街”，或者干脆叫“观前”。它的得名迄今已有150多年的历史。如同南京的夫子庙、上海的城隍庙、北京的天桥一样，观前街是一个集商业、娱乐、饮食、文化于一处的大众消遣场所；也如同夫子庙有孔庙、城隍庙有豫园一样，观前街是因为有玄妙观而闻名。一直以会集稻香村、乾泰祥、黄天源等多家名优特色的百年老店而名满天下；地处碧凤坊—太监弄的美食街更是以苏帮美食誉满江南；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玄妙观，以其丰厚的道教文化内涵吸引着国内外游客（见图4-16）。观前街地处苏州古城中心，占地0.52平方千米，区域内商业繁荣，名店云集，古迹众多，在苏州“东园西区，古城居中，一体两翼”的现代城市建设格局中具有无可取代的作用。

6．长沙黄兴南路商业街

长沙黄兴南路商业街，北起司门口，南到南门口，全长838米，街面宽23～26米，包括近万平方米的黄兴广场，商业总面积达25万平方米，其中新建面积15万平方米，总投资10亿元，是集购物、休闲、娱乐、餐饮、文化及旅游等多项功能于一体的综合性场所。

步行商业街通过突出商业功能、体现古城风貌、展示湖湘文化、注入时代气息，使其以一流的市容市貌、一流的灯饰装潢、一流的街区文化、一流的服务质量、一流的管理水平，成为长沙经济繁荣的代表点、城市文明的形象点、历史文化遗产与现代文明在商业发展中的交融点（见图4-17）。整个步行商业街已经成为长沙城市形象新的标志性建筑群，成为全新概念的商业中心及旅游区，并赢得了“三湘商业第一街”的美誉。

7．郑州德化街

郑州德化街，北起友谊广场南侧，南至大同路，向西经苑陵街通往福寿街，全长520米左右，规划红线宽20米。定位为以服务青年、妇女、儿童为主的集商业、文化、娱乐、休闲、旅游于一体的高档次、高品质的步行街区（见图4-18）。所经营的商品以国内质量好、信誉高的知名品牌为主，面向大众，服务群众，让普通的工薪阶层都乐意在这里消费，并且消费得起。

德化商业步行街（包括苑陵街）600多米长的路面上铺设的是彩色花岗岩大理石砖，铺设面积达1.1万平方米。20米宽的路面分成功能不同的几个区域，有人行道、休闲带等，还设计有一条可以行车的通道——在紧急情况下供消防、公安车辆行驶。考虑到步行街行人较多，铺设了防滑型毛面花岗岩；在休闲带内，装饰有多种彩灯，在特定地点还安置了各具特色的雕塑小品等装饰物，另外还有供行人休息的长椅。此外，在600多米长的街道上还设有8个花坛，栽有8棵大树，使这里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争奇斗艳的鲜花，感受到浓浓的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