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49章 说服不了的爱情
第569章:说服不了的爱情
盛浅予乖乖的没有动,还是有气无力,“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白晓莎笑话她:“是不是竞聘上了,所以激动的睡不着?”
盛浅予费力的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有什么好激动的?再说还得演讲,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呢!”
再说照昨天晚上阎启墨对盛浅夏的那个态度,想来这总经理的位子也不可能是她的。所以阎启墨又为什么要让她去竞聘?难不成只是因为好玩吗?
好玩?盛浅予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这两个字,翻来覆去,总觉得闹心。
白晓莎知道还要演讲,但她很确定盛浅予一定能赢,如果天水日化还想继续经营下去的话,她想董事会一定会选盛浅予的。
可是瞧着盛浅予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她又觉得心疼。
“早知道你要参加竞聘,我就好好的给你补补,看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儿了!”
“哎对了,启墨他怎么说啊?他就没有表个态吗?”
盛浅予的脑子里又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个画面,她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快要四分五裂了。
“真的没有啊?”白晓莎不信,她明明觉得阎启墨会选盛浅予的。
饭吃到一半儿,盛浅予的手机响了,白晓莎离她很近,看到是阎启墨,于是暧昧的冲盛浅予笑。
盛浅予并没有要接的打算,她按掉后直接将手机屏幕反扣,然后继续安静的吃饭。
白晓莎总算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真为了竞聘的事的话,盛浅予不应该这么消沉。
白晓莎知道盛浅予不是个注重权利的人,也不怎么爱钱。可能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和阎启墨白头到老。可讽刺的是,她现在什么都有,偏偏阎启墨就是闹来闹去,不肯让她安心。
“浅予,如果你有心事的话,可以说给我听的。”白晓莎已经吃好了,她伸手用力的捏了下盛浅予的肩膀,暗暗的给她力量。
盛浅予低头数着碗里的米粒,听到这话只是惨淡的笑了一声。
白晓莎不想让她逃避,所以一直缠着让她说出来。
窗外的雨还在落,盛浅予莫名的有些伤感。她问白晓莎:“如果阎启墨从来没有爱过我,你说我要怎么办?”
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白晓莎无法回答,因为她并不清楚阎启墨爱不爱盛浅予,也不清楚盛浅予在没有了爱情之后,会何去何从。
当一个人全部的信念都押在感情上以后,这感情却总是破裂不堪无法拼成完整,或许这个人也就如感情一样,支离破碎。
“我确定他是不爱我。”盛浅予呢喃,苦笑,自嘲,也自怜,更难过。
她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比不过什么都没有做的盛浅夏。她挣扎着好好的活着,她总是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她借着阎启墨给她的力量,她信任他依赖他,她甚至因为爱他想要付出一切,却也已经付出一切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
白晓莎找不到安抚的话,她理解盛浅予的那种心情,那种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心情。
“竞聘总经理也是他希望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盛浅予苦笑着叹了口气,又说:“之前盛浅夏说露嘴,说阎启墨之所以让我进天水日化就是为了孤立我。我长时间离开东方教育,甚至现在已经没有经营权了,可我在天水日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副主管,什么话都说不上,如果阎启墨想要让我生不如死,我毫无反抗的机会。”
白晓莎受到了惊吓,她觉得这太可怕了。
“这一切你都是听盛浅夏说的?”
不,不能信,阎启墨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他怎么不爱盛浅予的话,那么这几年的婚姻又算什么?如果只是利用,他大可以冷漠以待,反正盛浅予是他老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问题是她总是能看出阎启墨眼神里对盛浅予克制不了的爱,那种爱意根本就无法掩饰。
“她的话是不能信的,你应该知道她向来喜欢搬弄是非,而且她最爱做的就是挑拨离间,她不想让你和启墨幸福的在一起。”
“我看到了。”盛浅予不抱希望的说,冷笑又无助。
“什么?看到什么了?”白晓莎一惊一乍?
盛浅予的目光扫向窗外,细雨如丝,却也是密密集集,地面上潮湿一片,有的地方还有很多的小水洼。
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声音很轻的说:“昨天晚上刘曼雪她们说要给我庆祝,正好碰到了盛浅夏一帮人。巧合的是,我从洗手间回包厢的时候,看到了盛浅夏和阎启墨抱在一起。”
白晓莎的眼睛一下子就瞪的老大,抱在一起?
“你确定没有看错?”她怎么觉得有些玄乎呢,再说那种地方到处都是人,阎启墨难不成疯了?
“他的轮椅就是他的标志,盛浅夏当时就坐在他怀里,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盛浅予觉得现在每每想起这个画面,她都觉得心要痛的不能呼吸,她的眼睛更是为看到的那一幕而发酸发胀。
再多的猜疑都比不上亲眼所见,那才是真实的阎启墨,那也才是真实的,他的感情。
白晓莎陷入沉思好半天,房间里一时间特别的安静。
盛浅予听着雨滴飒飒而落的声音,又听着春风呼呼吹过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在平静中发酵着,好似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下午,盛浅予回了伊山水岸,她的头很疼,所以她决定去再睡一觉。
可是没等她上楼,就听到有人敲门。盛浅予觉得奇怪,她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邻居又离的很远,不可能过来。
再说如果白晓莎这些人过来的话,会提前给她打电话。所以她带着疑惑的心情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坐在轮椅上头发微微有些湿的阎启墨,他没有撑伞,喷泉道上也没有任何车辆。
“盛浅予,你怎么不接我电话?”阎启墨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盛浅予的心又无法克制的悸动了一下,她在疼痛里警醒,并不想请阎启墨进去,可看着阎启墨身上单薄的毛衫也微微湿了,又于心不忍。
后退几步让阎启墨进来,屋里还开着暖气,虽然是春天,到底还是有些冷的。
盛浅予这里没有阎启墨的衣服,她在楼下的客房里拿了一个厚的大毛巾和浴巾出来,毛巾让阎启墨擦头发,浴巾让他盖着肩膀。
盛浅予又去厨房做了一碗姜汤,端出来时就看到阎启墨还是原样子停坐在沙发前的花瓶边上,沉默又复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