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0章 全程处于走光状态
这个套路江诗悦太熟悉了。
前世,纪芷凌也用同样的方式让她出过丑。
当时,段家也是临时举办了一个宴会,也是只剩最后一件礼服。
前世那件比现在这件更过分,是一条紫色的洛丽塔蓬蓬超短裙,最主要的是,那件礼服有一个独特的设计,走路的时候裙子后面的裙片会往上翘,她全程处于一个走光的状态。
当时佣人催得特别急,她并没有注意到裙子有这个bug,直到走进宴会厅,面对所有女宾客的哄堂大笑和所有男观众的视线逗留,江诗悦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
她无地自容,捂着裙子很想迅速离开,但是被纪芷凌抓住,纪芷凌还当着所有人宣布,她身上穿的是某国际著名情趣衣服设计大师的新作品,一般只有岛国的性工作者在拍电影时才会穿。
一时间,宴会厅所有宾客都在唾骂江诗悦,她身为段彦霆的妻子,却一点都不检点,在重要场合穿着这种衣服出来勾引男人,简直是伤风败俗,天理难容!
还有不少段彦霆的好朋友直接劝段彦霆跟她离婚。
段彦霆尤其爱面子,丢不起这个脸,粗鲁的将她拖出了宴会厅,拖回他们的房间内,扒了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次,江诗悦被打到住院,肋骨断裂一根,她在医院躺了十多天,段彦霆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
想到这里,江诗悦更是怒火中烧,“你知道今天办的是升学宴吧?”
她走近一步,沉声质问服装师。
服装师刚刚被礼服砸了脸,此时也是气急败坏,“知道又怎么样?反正礼服就这件了,你爱穿不穿!你不过就是一个老主母的干孙女,拽什么啊!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呵!”江诗悦被她气笑了,“很好!我确实只是老主母的干孙女,不是段家嫡系的人!但你知道今天的升学宴是为谁办的吗?为我!如果我这个主角因为没有礼服而不能参加,你认为老主母是怪你还是怪我?”
服装师有恃无恐:“老主母凭什么怪我,我又不是没给你准备礼服,是你自己不穿的!”
“那要是别人的礼服也穿不了呢?”
话落,江诗悦拿出了包里的打火机,顺着这些礼服一排烧了过去。
炎炎夏日,这些礼服很多都是冰丝或者金绒线制作而成的,一点就着,礼服间顿时升起了一股浓烟。
“啊!你在干什么?”
服装师急了,冲上去扑打火焰,但根本没用,火焰只会越烧越旺。
直到江诗悦从外面接来了一盆水,泼在服装师身上,顺势浇灭了蔓延的火苗。
“江诗悦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火烧段家,我要去告诉老主母!”
纪芷凌本来在楼上的房间里做发型,等着看江诗悦的笑话,没想到江诗悦不仅没穿那条土黄色的礼服,还把其余的礼服全都给烧坏了。
她气得从楼上飞奔下来,看着一地的限定礼服漆黑残缺,差点抓狂:“段家所有女眷的礼服都在这里,江诗悦,你这是在以整个段家为敌!”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江诗悦毫不在意,将接水的盆往她脚边一扔,转身离开。
……
半个小时后,江诗悦、纪芷凌、服装师已经被叫到了主宅的大厅。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闹剧,管家不可能不管,正提着家法鞭,想要处置江诗悦。
“都是这个服装师,给我准备了一件又土又丑的礼服,还骗我说没有其他礼服了,我才会失手让礼服间着火的!”
江诗悦一脸无辜。
纪芷凌愤愤的指着她:“什么失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时,老主母精锐的眸子看向服装师:“我段家每个月更新的礼服上万件,你怎么跟诗悦说没有礼服了?”
服装师急忙鞠躬,把头埋得很低,一双眸子委屈得通红:“回老主母,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是江诗悦小姐诬陷我。”
江诗悦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是吗?我可是有录音为证!”
服装师立刻慌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主母一看这表现,啥都不用说了,肯定是这服装师的问题。
老主母摆摆手:“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想发脾气,你去管家助理那里结一下工资,走人吧!”
“我错了老主母,我一时糊涂,老主母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服装师的眼泪掉下来,拼命求老主母,还不停看向纪芷凌。
当时纪芷凌可是向她保证过,出了事会替她说情!她也以为江诗悦的礼服丑点,她也只能吃哑巴亏,谁曾想江诗悦竟然是个狠角色,把事情给闹大了。
她可是考了好多次试才进入段家工作的,在段家工作很清闲,收入高,待遇好,最关键的是时常能收到高额小费,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奶奶,我看这服装师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别跟她计较了!”纪芷凌上前去会哄老主母,老主母宠溺的摸摸纪芷凌的头,有松口的迹象。
这时,江诗悦开口道:“这怎么行,奶奶,今天晚上可是为我而举办的晚宴,她刻意让我穿那么丑的礼服,是对我的侮辱,我断不能原谅她!”
老主母不说话了,宴会在即,她留着江诗悦还有大用,肯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江诗悦不痛快。
服装师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江诗悦在老主母面前说话更管用,她是断然不会替纪芷凌做这件事的,也就收了纪芷凌十万块钱,却丢了这么好的饭碗。
“其实,我也可以原谅你,只要你说出这件事是谁让你干的!”就在她后悔万分时,江诗悦又开口了。
服装师的眼眸里露出希望,看了一眼纪芷凌,心里还在衡量,要不要得罪纪芷凌来保住自己的工作?
“是……是芷凌小姐让我这么做的!”服装师一咬牙,还是选择了工作,“她给了我十万块小费,让我引导诗悦小姐穿上那条土黄色的礼服,她还让我拿出一些礼服来,吊牌后面写上段家所有女眷的名字,表明那些礼服都被别人挑了,只剩下那最后一件了!”
服装师说完,纪芷凌便感受到了来自老主母的责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