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南亚8国系统性风险报告
导读
印度是全球成长最快的新兴经济体之一、世界十大经济体之一。2016年印度经济首次超过英国,按国内生产总值(GDP)衡量已经成为世界第六大经济体。在增长速度方面,印度在2014/15财政年度的GDP增长达7.3%,超越中国成为世界主要经济体中成长最快的经济体。印度面对的经济问题来自庞大并持续增长的人口,以及贫富悬殊,但其经济潜力空间较大。随着美联储退出定量宽松的货币政策并不断加息,印度系统性风险日益上升,未来面临着资产泡沫破裂的系统性风险,而美联储降息和印度央行多次大幅降息,美元可能从强势走向弱势,很可能难以改变资产泡沫破裂的系统性风险传染。
巴基斯坦作为南亚第二大经济体,却因为战乱政局变动等原因存在较高的系统性风险,而2018年恰逢大量债务宽限期结束,巨大还款压力加上美联储加息影响,未来巴基斯坦极可能陷入系统性风险危机。纵观1981—2018年,巴基斯坦系统性风险加剧主要集中在2003年以前以及2008年全球金融风暴前后。预计2019年巴基斯坦系统性风险指数维持在中等水平,但风险加剧的可能性依旧存在,其中,股指风险指数将有大概率下跌走势,巴基斯坦股票市场极有可能会陷入危机状态,汇率风险指数处于超低位水平,汇率风险也可能爆发,整体有陷入危机的可能。
孟加拉国位于孟加拉湾之北。1757年,孟加拉国沦为英属印度的一个省,1947年印巴分治后,归属巴基斯坦,被称为东巴基斯坦。1971年,脱离巴基斯坦而独立。孟加拉国属热带季风气候,湿热多雨。河道纵横密布,河运发达,雨季极易泛滥,常出现热带飓风。矿藏有天然气、煤、钛、锆等,黄麻是孟加拉国主要的经济来源。孟加拉国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人口大国及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孟加拉系统性风险指数未来将主要处于30—50区间波动,系统性风险相对较高。
阿富汗是亚洲中南部的内陆国家,坐落于亚洲的心脏地区。阿富汗长达30年的战乱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和国民经济发展,基础设施被严重破坏,毒品泛滥,再加之货币贬值、资本外逃和投资下降等问题的出现,阿富汗系统性风险较高。2002年以来,虽然国际社会对阿富汗战后重建提供了大量资金及物资援助,财政收支和政府债务都有显著改观,经济潜力较高,国民经济呈“低水平的快速增长”,但由于恐怖袭击、治安问题、中美贸易战、石油价格走高以及美国干涉内政等因素,阿富汗仍然存在较高的系统性风险隐患。
斯里兰卡是目前唯一在人类发展指数被评为“高”的南亚国家。2009年5月17日,猛虎组织承认与政府军长达25年的战争失败,结束与政府军的战斗。5月18日,斯里兰卡政府军在穆莱蒂武区,击毙反政府武装泰米尔伊拉姆猛虎解放组织最高领导人普拉巴卡兰后,宣布斯里兰卡内战结束。斯里兰卡逐渐上升但波动加剧的系统性风险指数表明,斯里兰卡系统性风险已经显著改善。但是,2019年4月22日突发的恐怖袭击,以及股市过度上涨的泡沫,都可能使斯里兰卡系统性风险产生向下的转折。
马尔代夫是亚洲最小的国家。马尔代夫南部的赤道海峡和一度半海峡为海上交通要道。马尔代夫旅游业、船运业和渔业是马尔代夫经济的三大支柱。强调发展国民经济,实行小规模开放型经济政策。马尔代夫较为稳定但长期处于低位的系统性风险指数,意味着马尔代夫自身的脆弱性。
尼泊尔是南亚山区的内陆国,北面与中国相接,其余三面与印度为邻。尼泊尔为农业国,80%的人口从事农业生产,农业总产值约占GDP的40%,是世界上最不发达的贫困国家之一。20世纪90年代起,尼泊尔开始实行以市场为导向的自由经济政策,但因政局多变和基础设施薄弱,收效不明显。尼泊尔经济严重依赖外援,预算支出的1/3来自外国捐赠和贷款。尼泊尔生产方式落后,绝大部分产品依赖进口,为此政府推出了一系列出口税收减免政策。尼泊尔系统性风险指数主要在20—40的区间波动,经济较为脆弱,系统性风险较高。
不丹位于中国和印度之间喜马拉雅山脉东段南坡。1961年起,不丹开始实行经济发展的“五年计划”,并从印度、瑞士、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等国家和国际组织获得经济援助。农业是不丹的支柱产业,粮食基本自给。不丹第二、第三产业发展较快,水电资源丰富并向印度出口,水电及相关建筑业已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旅游业也是不丹外汇的重要来源之一。2002年开始,制造业和服务业对外资开放。不丹经济建设严重依赖外国和国际组织援助,但不丹是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
不丹较为稳定但长期处于20—40区间波动的系统性风险指数,经济较为脆弱,系统性风险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