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降
所有的人见到西尔文时都非常惊讶,同时爆发出了最热烈的欢迎。
“哦!天哪。”这是所有人都在大厅闲聊,芭芭拉看到我和西尔文回来时说的话,“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们所有人的惊喜吗!”
理查德立刻走过来,气势汹汹地要和西尔文拥抱。
“我的兄弟,你好了么?”他抱住了西尔文。
这一幕搞得西尔文都有些惊讶,他抱了理查德:“好了,兄弟。”
只有博士似乎不为所动:“说实话,西尔文,你这小子可真让我惊讶。”
不过看的出他那难以抑制的欣喜,他终于也走过来和西尔文拥抱。
“来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博士拥抱他后问。
“为了给我惊喜的。”我笑着说。
西尔文也笑了。
也许他终于开始感觉自己融入了我们,也许他交上了除了军方的人外的第一批朋友,也许在军方眼里我们是一群散兵游勇,但是他喜欢我们的世界。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兄弟,为了弥补之前你身体的亏空,我带你在城里好好转转,请你吃遍这里所有的美食。”理查德拍着他胸脯说。
西尔文笑了笑,还是拿开了理查德的手,说:“改天吧。”
我很开心,西尔文终于融入了我们,空气再也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西尔文在我们中也能发自内心地笑出来了,真是太美好了。
当然一个人如果要融入一股群体,那个群体必须先愿意接受他。
莎拉笑了笑:“那是自然,理查德,你也太不懂事,西尔文当然得陪琳达了,还能陪你去玩。”
在场的人都笑了。
“既然这样,都走吧,我们也差不多该休息了。”博士说。
“别啊,怎么散了?”理查德不情愿地嘟囔着。
“走吧。”芭芭拉笑着拍拍他,“咱们也回去了。琳达,总归那房间也没算完全准备错了。”
所有人都走了,西尔文和我回到了那间威严的屋子。
“你一直自己住在这儿?”西尔文问。
“是啊,糟糕透了吧。”我靠在窗台的台子边说。
“和欢乐堡比起来,倒好像舒服多了。”西尔文说。
“你喜欢这里?”我问。
“我只喜欢有你在的地方,当然,如果是我自己,我觉得这样一个房间和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他说。
我随便笑了下,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你要是不来,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可真要闷死了,现在可算有心思抽上一支烟了。”
他走过来坐下,我发现他没有点上烟,意识到他真是伤的太重了。
“当然我来这里,还有其他的原因。”他说。
“嗯哼。”我用力吸了一大口烟,想快点抽完这支烟,这样他也能少吸点二手烟,我用心听着,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他。
“我还想见一见总统。”他说,随即看着我。
我笑着低下头在烟灰缸里淡了下烟灰:“如果是这样的话,总统倒是如愿了。”
说完我接着吸,并再次眯着眼看向了他,等待他继续说明。
“我们不能被动等待了,不知道军方现在在干什么,但是不管怎样,是在酝酿新的阴谋也好,重整旗鼓也罢,如果等到他们主动出击之时,一切都将成为噩梦。”
我看着桌子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
“如果有需要的话......”西尔文继续说,“我觉得我们可能会需要总统的政府军。军方是个太过强大的组织,里面的人全部犯下了叛国罪,所以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不会放过的,他们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但是如果总统这边有可能毁掉他们,他们就会丧尽天良,一定会把所有人斩草除根,这些我必须亲自告诉总统。”
我仍然听着,考虑着,烟已经下去了一般,莎拉给我做的黑色指甲已经长成了方形,并且只剩下一半了,似乎昭示着我这样的生活也要过完了。
“当然,你说的情况我也会考虑在内,我得亲自看看总统的情况,我们下一步才好继续进行,如果真如你所说,总统也出了问题,那我们面对的问题就更大了。”
“我支持你说的一切。”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并且,我建议总统尽早在全国范围内宣布和军方彻底划清界限,告诉全国人民阴谋背后的主谋是谁,这些事不能模棱两可下去了。”
“没错,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心安,我们才能全神贯注地和他们斗争。”西尔文说
我又用力吸了一口,烟已经只剩下一小截了,我把它按了烟灰缸里,似乎能代表我的决心。
然后我朝着窗户的方向,西尔文的反向将那口烟吐了出去,转过身,看着他,再次笑了,还是有一些烟在我的身边围绕。
我们俩互相对视着,就这样静静的。
我们都笑了。
“文,你知道吗?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最佳搭档,只有我们联手把这些事解决了,我的心病才能好,而只有你能明白我,只有你能和我一起完成这件事,齐心协力,紧盯目标,专心致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离不开彼此。”他说,“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你可得一直陪伴我。”我说。
“直到这一切结束。”
“真是难以想象,他们曾经骄傲的军方优秀的士官,如今要亲手毁掉这个帝国。”我说。
“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他说。
“过来。”我对他说。
他看着我,眼中略有疑惑。
“到这来。”我继续要求到。
他走了过来,似乎已经心知肚明。
“你真的好了吗,文。”我看着他的身躯,“让我看看。”
他脱去了他的衬衫,他的胸膛映入眼帘,我看他的皮肤下似乎还有一些黑色的血管潜伏着,可是不管怎么说,焦黄色和黑色都已经几乎完全褪去了。
我看着他的身体,终究觉得心疼:“我爱你。”我的手轻划过他的皮肤上曾经的弹孔,我对他是无限怜惜,同时看到他好了又非常激动的。
“我又何尝不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