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社畜,打工就能成为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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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青春(求追读!)

“通知往期毕业生,还有御三家帮忙!还有给阿依努咒术联盟也发出援助申请!”

夜蛾愣了一下,神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攥紧五指,猛地敲在桌子上,下达了重要指示。

在听到夜蛾校长的指示后,在场的咒术师们不禁哗然,面面相觑。

这是在能想到的范围之内,提出最大限度的协助要求,光是抬出御三家的名字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居然还要请北方的人来帮忙。

这种咒术界集体出动的事件,上一次还是在平安时代围攻宿傩的时候发生的。

这代表着终于进入彻底开战的阶段。

这是一道分水岭。关系到咒术师的世界···不,关系到人类世界是否会灭亡。

历史即将因为这次战争产生巨变。

“这是一场全面战争!!这次一定要将夏油这个诅咒,给彻底祓除!!”

夜蛾发出作战宣言,威胁到人类生活的诅咒,即使是自己的学生也不能放过。

“是!”

众人刷的一声集体起立,随后离开会议室去做战前准备。

今天是18号离决战还有一周的时间。

翌日正午,高专休息室。

冬日中的阳光照进,强烈的光几乎将装饰简单的房间照成黑白二色。

菅原坐在阴影中,沉默的吸着烟,看着阳光里飘起的尘埃,也看向尘埃之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五条桑,您最近是不是有些过于悠闲了?”

“嗯?有么?”

五条戴着墨镜,穿着休闲卫衣,明显一副舒适的宅家打扮,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他应付菅原的询问的同时,手里还翻着游戏推荐杂志。

“我倒是觉得我很称职地履行了夜蛾校长的命令,我认真的在做战前准备啊。”

“完全看不出来一点啊。”

手捧着杂志,晃着二郎腿,坐累了还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不说,嘴里还啃着伊地知买来的大福。

菅原眉头微皱,实在是拿这样的五条没什么办法。

五条充满骄傲的点头:“作为最强的我,完全不需要为战斗力方面花什么心思。身心愉悦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说嘴硬也有等级的话,你的嘴应该已经达到特级以上了。”

菅原的吐槽之魂已经按耐不住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吗?所有人都出动寻找诅咒师的踪影,又不是离了我地球就不转了。”

五条将杂志挡在眼前,让菅原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而看不见他的脸,语气十分平静。

这也让菅原明白了五条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也不是完全无事可做吧,就像一年级的狗卷和熊猫就要去新宿战场了,你给他们搞个突击特训也好。”

为了应对夏油发起的战争,咒术高专可谓是全员出动。

2年级的咒术师去京都支援,3、4年级加上狗卷和熊猫去新宿,剩下的人留在学校戒备,整个学校瞬间化为了战争机器。

“菅原,就算是我,能让咒言师和咒骸能在不到一个星期之内提升什么呢?”

五条从杂志中抬起头,越过他的墨镜看向菅原。此时的他,脸上并没有平时那轻佻的笑容。

“·····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菅原沉默了,眼眸低垂。

五条轻叹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

他站起来,走向垂下头的菅原。

对于之前在泉岳寺的事,五条虽然来晚了,但也听过报告。

但是,他能想象到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菅原直面夏油后,一定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他们两个的事。

就算是身心都具备成为优秀咒术师的资质,就算是拥有过人的天分,菅原也不过是个刚踏入咒术界为时尚短的普通人。

咒力和体术能够锻炼,但对咒术界的冷漠却一无所知。

即便如此,五条也不希望菅原为这种事所烦恼。

“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悲剧以悲剧收尾了。哪怕那些原本是有机会被解救的。但,真正可怕的不是力不从心,也不是想要救人却为时已晚。”

没有去直视他的眼睛,五条走到菅原的身边阴郁的眼神中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是对需要被拯救的人,没能察觉啊。”

菅原从五条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悔意。

“面对着选择不同道路的友人也无法伸手吗?”

“即使知道他是在送死,这也是杰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权干涉。”

回答的声音轻描淡写,似乎是在说一个关系平常的同学。

在静谧之中,悬浮的微尘似乎都停止了,陷入凝固。

菅原看着面前这个令无数诅咒师恐惧的最强咒术师,良久之后问:“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

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五条目送着他走向出口的背影,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杂志被合上了,他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看到了第几页。

最强的咒术师,与最凶恶的诅咒师。现在的他们是绝对无法兼容的仇敌。

尽管如此,对五条来说,那短短三年的青春,是他一辈子无法忘怀的记忆。

在温暖的阳光中,从前两人的记忆在脑海深处回响。

在教室里闲聊,一起被夜蛾说教,两人并肩走着的那段日子。

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想要实现什么。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会感到迷惘。

那段光彩夺目的时光,可惜的是已经沦为难以触碰的过去。

两人都变成了那时候怎么都想像不到的大人。

因此,五条露出了自嘲般的笑容。

“是我自顾自的丢下了他啊····”

当五条和夏油见面之后,他也愈来愈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

他的话语、动作、坏习惯、全部令人怀念,也令人讨厌。

到底是在哪里出错的呢?

如果有机会能从哪里重头来过呢?

答案早已淹没在遥远的青春之中。

因此,不管如今再加以思考,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朝陷入危险的孩子伸出手很容易,而教师的任务是教给学生如何直面自己内心的方法···我自己还没做到呢。”

脸上浮现出略带苦涩的笑容,五条吞下了另一半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