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会读心?五个兽夫追着我求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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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谁说不是呢

彦惊的一下子站起身,以至于扯得肩膀上的伤口都痛了一下。

而一旁的时瑜表面冷静,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她竟然是长这样的……)

跟了阮阮那么久,他还满心以为这恶雌就是只黑种灵猫呢!

被好几双眼睛盯了半晌,阮阮浑身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便是将手背在身后从灵泉空间取出来了几株仙鹤草道:“咳,那个彦,我给你换点药吧。”

“嗯……啊?”彦冷不丁回神,就见阮阮攥着两株新鲜无比的草植原地凝眸,催动灵力在手心。

很快,一阵青绿色的灵光包裹住了仙鹤草在空中翻滚杂糅,竟然就那么将仙鹤草揉成了糊状!

拥有木系属性,阮阮可以操控她手中接触的任何植物让它们变成她想要的样子。

“你竟有木系属性异能?”雷森终于耐不住了,豁然上前一步。

他跟着阮阮这么久,权当她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阶猫兽,可她竟然还藏着木系属性的异能?

要知道,他在大陆活了这么多年,拥有异能的雌性他还没见过几只呢!

旁边的凌楚也终于收了满不在乎的表情眉头紧锁。

阮阮有意没有接雷森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扯过彦的手臂,用指甲小心的将他伤口上的干涸草药弄了下来,重新将杂糅好的草药糊糊贴了上去。

彦颔首,目光在阮阮那张洗干净的娇容上来回游走,感受到阮阮手上轻柔的动作,一时间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咚咚咚……”

(她竟然在亲自给我上药……)

阮阮的猫耳一下子竖了起来,下意识抬头看向彦,四目相对的瞬间,彦连忙别过头去,可那止不住滚动的喉结却出卖了他。

白逸站在一侧,阴恻恻的目光盯着两人,那一个简单的对视在他眼里却有些含情脉脉似的。

(她怎么这样关心彦那家伙,又是给他请巫医,又是亲自上药的,难不成已经对他……)

阮阮余光瞥向白逸,她怎么觉得这狐狸的话有些酸溜溜的?

【欧呦呦!狐狸竟然吃醋了捏。】

时瑜的蛇尾有意的在地上不停摆动,他已经开始怀疑阮阮的真实身份:

(仅仅一天时间没见,这雌性突然会了木系异能,能够捕猎,还认识草药?对人的态度也大不同从前了,这说出去谁信?)

兽夫们有些心照不宣的将阮阮围了起来,短短一天时间变化如此之大,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他们的雌主:

不,对,劲!

感受到几人的动作,阮阮的小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恐怕再没有个解释,这几个家伙就得把她绑起来吊在树上拷问了吧!

瞒是铁定瞒不住了。

想到这里,阮阮深吸一口气,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转身站在几个兽夫中间。沉吟片刻开口道:“接下来我要说一件事,无论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已经不是你们原来的雌主了,你们都不是傻子,想必已经有所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继续瞒着你们。”

反正白逸已经知道她不是原主,相信过不了几天这几只雄性就都知道了,还不如她直接自爆算了,瞒来瞒去的麻烦的要死。

他们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她也没得办法,反正有拓印控制他们,他们也不敢乱来。

【啧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喽。】

谁说不是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白逸全都攥紧了拳头满脸震惊!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那恶雌了?啧,这看上去……除了干净了也没啥不同的?”凌楚捏着下巴,围着阮阮打量似的观察了一圈。

“是也不是,简单来说,就是阮阮的皮囊,不同于她的灵魂。”阮阮背着手,有些老气横秋的解释道。

【说了他们也不一定能懂。】

阮阮竖着耳朵,拼命想探探这几个男人的心声,却啥也没听到。

洞里的空气安静的吓人,阮阮“咕噜咕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几人的表情。

“噗……噗嗤!”

一声嗤笑直接打破了平静,凌楚一个转身靠在石壁上,笑的两颗虎牙都漏了出来:“你这恶雌,以为编个故事就能骗到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折磨我们!别相信她!”

阮阮无语:不是这倒霉孩子脑子缺根筋吗?

雷森没有说话,只是顺势转身开始收拾那牦牛,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作为陪伴阮阮这么久的兽夫,他对于阮阮的话也存疑,毕竟阮阮的话有点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另一边的时瑜重新盘坐回了地上,表情恢复了冷淡,光凭阮阮几句话,在他这里也是没什么可信度的,万一这恶雌本性不改,受苦的只会是他们。

阮阮眼见刚才的话成了对牛弹琴,人都麻了。

【全被你折磨怕了都,肯定不会轻易的相信你的,还是得日久见人心。】灵宝难得的安慰道。

“哎,罢了罢了,信不信由他们去。”阮阮无奈摊手,转身出了洞穴。

白逸并未理会他人,而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了阮阮身后。

他们不相信正好,可以给他率先接触新雌主的机会。

只要他先占据到新的雌主内心,未来就能得到雌主的灵气滋养,他的灵力也要枯竭了,在那之前,他必须和阮阮交配,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强大起来回去报仇!!

“呵!白逸这狐狸就是蠢!那恶雌说什么他信什么,瞅瞅,还跟着去了。雷森时瑜,你们千万不能信那恶雌,别忘了,她之前就是装作对我们好,然后再狠狠折磨我们!我永远不会忘了她唯一一次对我笑,却打断我腿骨的那天!”凌楚说着,眼眶有些发红,腿上的旧伤顷刻间开始隐隐作痛。

“如果她真的不是她了,又当如何呢。”时瑜缓缓起身。对于阮阮刚才的话他并非全然不信的。

凌楚一下子沉默了,眼神也有些无措,可也就是瞬间又恢复了怨憎:“就算不是那恶雌了,也不一定会对我们好,谁知道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