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从白虎堂开始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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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同僚往事

刚踏入大门的魁梧汉子乍闻“兄长”之声,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身躯猛地一颤。待瞧见堂内那个豹头环眼的熟悉身影之后,便立马认出了虽然穿着衙役服饰但气质卓然不群的林冲。

王进眼中最初闪过一抹难以置信,转瞬便被惊喜与激动取而代之。

“林冲?真的是你!”王进阔步上前,双手紧紧扣住林冲双肩,用力摇晃着,“数年不见,贤弟,你怎会在此?”

朱武和张雍在旁一听这两人对话,皆都傻了眼,难不成林冲和王进以前便认识不成?

不过显然是好非坏,若李彪被杀一案如能得王进手下留情,那自是皆大欢喜之事。

当下两人退至一旁,将林冲、王进两人请入上座。

林冲望着王进面色平和,心知今日必无风险,遂宽下心来,说道:“兄长,此事说来话长!自兄长被高俅那奸贼陷害,被迫离开汴梁之后,我也遭遇诸多变故,被高俅父子先后盯上。

不过我离开汴梁之前,先借圣上之手除了高衙内,也算为汴梁百姓除了一个祸害。之后更想借圣上之手除去高俅,不过还是最终功亏一篑。

之后,我便仿效兄长离开汴梁,投在少华山暂求安身。”

王进听着林冲的讲述,眉头紧皱,眼中尽是愤懑,冷哼一声道:“高俅那厮,阴险狡诈,为祸朝纲,害了多少忠良之士!想我父当年便早已看出此人顽劣不堪,将其痛打一顿。但谁知这厮竟然能咸鱼翻身,扶摇直上,如此恶徒当朝,大宋岂能长久!”

继而话锋一转,向林冲问道:“对了,去年你书信于我,让我修书往史进处收容你安身。当年我离开汴梁逃往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时,曾路过史家村,因见史进是个可造之才,又蒙史老太公厚爱,便在那里住了半年。但此事林兄如何知晓?”显然王进对此事十分疑惑。

林冲心中“咯噔”一下,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给王进递过一杯热茶,轻叹一声道:“此事我至今仍记忆犹新。那日正值高俅这厮第一天上任,开报花名之时见兄长未至,便命一牌头去捉拿兄长。

我那日本欲与牌头通往,劝说兄长就此离开汴梁,但高俅为立威,决不准我等离开。之后不想兄长竟来到殿帅府,我等在场众人皆为兄长捏了一把汗。好在军正司与我等一心,当日极力保下兄长。”

王进望着县衙之外,叹了口气道:“不错,那日真是险之又险,幸亏有林兄等诸位同僚好友帮衬,否则那日我可能便已被打得命丧当场。”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林冲心道,虽然自己与王进是多年同事兼挚友,但毕竟分别数载,不知王进会有何际遇,心性又会有如何变化,还是先提提往事,让他念起往日恩情,李彪一案才能更容易让他高抬贵手。

林冲望着王进出神的脸庞,接着道:“那日我返回家中之后,与我妻张氏诉说此事。我夫妻二人商议良久,还是觉得应当建议兄长尽快离开汴梁。

只是当日已是深夜,我二人便打算第二日一早便就去找你。

谁知次日到你家之后,早已人去楼空,我二人恐你已遭遇不测,便使人在城中四处打听,但数日未果。之后我们想着兄长恐怕已经离开汴梁。

因兄长此前曾无意中说起延安府那里有不少将领赏识兄长,我那时便猜测兄长可能会前往延安府暂避,那里远离京师,高俅力有不逮,所以我便派人一路向西沿路打听。这才知晓兄长已在史家庄住下,所派之人便回来禀报与我。

又过了些日子,张氏忧心兄长银两恐怕不够,便又使人带着银两去寻兄长。”

王进听罢,转头向林冲问道:“嫂夫人如今安好?感念嫂夫人贤良淑德,竟还曾惦念在下安危。不过事后我已离开史家庄,林兄所派之人应是寻我不得。”

林冲继续笑道:“张氏她如今正在附近州县四处玩赏。当日我离开汴梁之时,也如你一般,将妻子及岳丈一并带着,一起来到少华山暂避,这才躲过一劫。”

王进吁了口气,放下心来,道:“嫂夫人吉人天相,又有林兄护持,真是好福气。但不知那史进为何不在史家庄安住,反而去了少华山?我曾在时,多少曾听闻少华山乃是匪寇聚集之所?”

林冲解释道:“前番派人给兄长送银两不成,只是见到史家庄已被大火烧毁,兄长也不知去处。四下打听之后,方知兄长已去往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而史老太公已经亡故,只剩史进不知为何落草在少华山中。后来我上山时才得知,史进也是被官府逼迫,无奈之下才得落草。”

“原来如此!”王进点头道,接着又问,“那林兄今日为何会在这县衙之中,又是一副衙役打扮?”王进显然有些一头雾水,落草之人怎会现身县衙,且知县还这般毕恭毕敬?

林冲哈哈一笑,道:“兄长在上,小弟就实话实说了!我上得少华山之后,因粮草短缺,便劫了这华阴县一批粮草,结果与张大人不打不相识,这会儿我们两家已经冰释前嫌,少华山众人已不再打劫作恶,反而与山下众人开始复建史家庄。

后来又幸蒙本县知县张雍张大人抬爱,让我做了个私人参军,专职打理华阴县内一切事物,生活方得安定。”

张雍在旁,看见王进投来的疑惑目光,不停得赔笑称是,王进见了,多心中大致明了,当下也不再问。

林冲为王进杯中续上热茶,开口问道:“兄长前往延安府后,现如今身居何职?看兄长衣着,当是级别不低啊!”

王进摆摆手,笑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原本延安府中诸路人马也有不少厉害角色,但相互之间朋党勾结,致使政令难通,而我是外来之人,无派无系,只是一心办事,又侥幸立过些微末功劳,这才被种将军赏识,眼下任军都虞候一职。”

林冲投去钦佩目光道:“兄长何必太谦!想兄长在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必定也是历经磨难,才闯出如今的一番成就。如此短的时间便已升任军都虞候,实乃我等旧日同僚之楷模!”

林冲一番彩虹屁吹的王进有些不好意思,忽的想起今日来意,便向几人问道:“对了,今日朱都头请我来此,说是有案情通报,不知这李彪被杀一案情况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