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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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明天除夕,今天凌晨三点乘坐了私家车回家,中午三点多到家,爸已经把炕烧的热热的,睡在炕上屁股烫烫的,舒服的不得了,脸蛋冷冷的,头有点晕晕的,还有点口渴,起床去倒开水发现不知道怎么滴窗户和门都严严实实的,有可能有点点炕烟中毒吧。

回忆一下小时候和奶奶一起睡,奶奶盖的被套上面有两个小苹果的浅蓝色的,我盖的红色的被子睡在奶奶旁边。奶奶每次睡觉两只手侧着叠在一起放在耳边,轻轻的鼾声嘴巴里噗额,噗额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时候的炕里每次放的都是麦秆还有树林里的树叶。也没有炕烟中毒的感觉。回忆一下,以前睡的土墙的房子,屋顶是木头的。爸爸妈妈的房子窗户是大概20*20的木头的窗户,下面一层大概是四片的,中间两层的两边是窗户,上面又是全封闭的一层。窗户是用那种插销一样的插起来,我和奶奶是大概60*60的大玻璃,但是我俩的窗户在我的记忆力从来未曾打开过。未曾炕烟中毒的原因大概有三点,第一屋顶与墙壁有缝隙,第二我和奶奶很少关木头房门,房子上有个帘子。第三我和奶奶脚边从右往左第二片玻璃是没有的。是放了以前并不适合的木板。

所以每年秋收的时候家里人把油菜收到院子里捶打油菜籽的时候都有很多虫子通过那块并不适合的木板爬到我和奶奶睡觉的炕上,铺盖下面。秋收的时候我和奶奶每天几乎都需要在炕上捉虫子。冬天的时候依旧有很多已经干瘪的虫子。

好像小时候每年秋收在地里割麦子的时候都有大雁南飞。长大了就没有见过了。以前地里的麦子是用手拔出来,然后就用脚踢麦子根部的土,直到踢干净。拔一会儿麦子,天气热的时候妈妈用绑好的麦子弄个小房子,在里面睡觉,但是会有超多毛毛虫爬来爬去的。也不用穿鞋子在地里跑来跑去,丝毫不担心脚会受伤。后面就是用镰刀割麦子,直到现在大家都用机器收割,甚至都不用撵麦子,现在也没有麦草垛了。也不用每天看天气早上8点拉麦子回来,然后铺开,10点太阳出来的时候开始撵麦子,不停的翻动,下午麦子全部撵下来的时候将麦秆高高挑起,摔落夹在麦秆中间的麦子,然后将麦秆堆积起来,成为小半个麦草垛。然后将撵到土里面的麦子全部扫出来,堆积到一起,将所有的麦子顺着风高高扬起,麦皮与麦子就风开了,将所有的麦子全部装好,等天气好的时候倒到院子里晒干。以前的骡子拉着磨一圈一圈的转,到后面的拖拉机,再到后面的收割机,越来越方便,我们也逐渐离家越来越远。

小时候家里有种着牡丹花,大丽花,菊花(超级多,占了菜园的四分之一),还有一个用方言叫lyun北的(好像无法用普通话描述那个字的发音,但是超级香的),还有一个开花类似于葡萄一串一串的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妈妈和嫂子一起去大姑家帮忙收田的时候从大姑家挖的然后走了两三个小时抗回来的,那时候大家好像都超级热爱生活,每年夏天黑黑的土墙的房子里永远有盛开的鲜花放在喝完饮料的水瓶里,对于苦难从来不提,但是永远激动于家里的微薄的收成。夏天每次在村口玩累了回家,跑进房门在院外自然光与屋内黑暗冲击视力的那一刻一阵花香飘进鼻腔,下一刻美丽的鲜花映入眼帘。现在想想那些时光那些热情仿佛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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