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终极对决：哭声破局

星耀发布会现场霓虹刺眼，程砚之站在全息投影屏前，西装革履却顶着两个黑眼圈，领带上还沾着可疑的奶渍。他举起哭到打嗝的程慕漫，像展示最新款AI产品：“诸位！这就是星耀前首席工程师的毕生心血——”

大屏骤然亮起「哭闹翻译APP」的界面，婴儿的嚎哭被解析成跳动的二进制代码。程砚之指尖划过触控屏，哭声中竟析出段摩斯密码：“翻译结果：奶瓶45度，拍嗝要顺时针，以及——”他忽然憋笑，“‘爸爸的汉服像抹布’。”

台下哄笑炸开时，程夫人抱着儿子从后台款款登场。她高跟鞋踩过电线，蕾丝裙摆扫过程砚之的西装裤：“程总展示育儿科技前，能不能先学会换尿布？”她指尖轻点儿子鼓囊囊的尿不湿，智能感应突然触发全息投影——原本该播放产品介绍的屏幕，赫然浮现小汤圆画的中药符咒，扭曲纹路竟与星耀新LOGO完美重合！

苏漫在贵宾席捏爆了柠檬茶，陆沉镜片反着冷光。程砚之佯装惊讶：“哎呀！看来星耀偷学我闺女的涂鸦创意？”他忽然抱起儿子凑近镜头，程慕漫“噗”地吐出口水，精准糊在陆沉的虚拟人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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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程家书房堆满拆解的背带零件，程砚之蹲在满地线路板里，像在考古现场扒拉宝藏。程夫人踹开房门时，他正用镊子从背带内衬夹出枚铂金婚戒，指环内侧刻着极小的楷体：「代码会崩，爱你不止」。

“当年某些人求婚，戒指藏蛋糕里害我补牙。”程夫人抱臂冷笑，“现在升级到藏背带了？”

程砚之把戒指套上她无名指，指尖还沾着松香：“夫人说过代码不如真心，这就是为夫的‘底层逻辑’。”他忽然点开手机，2015年的监控视频在墙上投出光影——年轻的他熬夜改代码，偷偷在求婚程序里插了段隐藏命令：if（婚礼现场）{此生不写bug}。

程慕漫的哼唧声从婴儿房传来，程砚之趁机把脸埋进妻子肩窝：“现在bug都成精了，夫人可得护着我。”

“护你个头！”程夫人揪他耳朵，“先把儿子夜奶温度传感器修好，昨晚烫得他蹬腿像跳踢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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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圆趴在地毯上涂鸦，蜡笔尖戳破画纸：“这是佩奇侠！这是弟弟奥特曼！这是……”她忽然歪头咬笔帽，在反派角色身上疯狂涂绿色，“喷泉池里的大怪兽！”

程砚之凑近一看，画中反派穿着浸湿的墨竹汉服，头顶玉带扣像天线，正从喷泉里爬出来抓小孩。他嘴角抽搐：“宝贝，这怪兽长得有点像……”

“像爸爸落水那天！”小汤圆举起画纸欢呼，“但怪兽的眼睛我照着王爷爷的眼镜画的！”

程夫人突然夺过画纸，指尖抚过反派眼尾的皱纹——那副老式圆框眼镜，分明与董事会上某位股东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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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馆化验室泛着幽蓝冷光，王教授颤巍巍举起药粉检测单：“莪术粉提纯序列和星耀实验室三年前的废案数据一致！”泛黄纸页上，编号「XY-1314」的钢印刺得程夫人眼底生疼。

她摸出发布会那日偷拍的喷泉照片，水幕折射的光影里，戴星耀工牌的人影正在调试设备。放大三十倍后，那人无名指上的婚戒反光处，隐约能辨出「X·M」的刻字。

“苏漫的婚戒缩写是XM？”程砚之咬着奶嘴消毒器嘀咕，“那我家背带录像里……”

话音未落，小汤圆举着新漫画冲进来：“爸爸快看！怪兽变成穿汉服的爷爷啦！”画纸翻飞间，反派的面容与董事会王股东的照片重叠，连眼镜链的穗子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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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顶楼办公室，苏漫将奶瓶重重砸向监控屏。全息投影里的程慕漫正啃着智能背带，口水糊满摄像头。陆沉沉默着擦拭溅到西装上的奶粉，腕表秒针跳动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好玩吗？”苏漫突然轻笑，孕肚抵着桌沿，“你家小程总用尿不湿当武器，倒是比你那些代码高明。”

陆沉捡起滚落脚边的药粉瓶，编号「XY-1314」的标签被他指腹摩挲至卷边：“当年你说要给孩子铺路，现在连婴儿都算计？”

月光穿透落地窗，苏漫的影子在地面拉成扭曲的长蛇。她忽然按下遥控器，程家发布会录像开始倒放——当程慕漫的尿不湿触发全息符咒时，后台数据流里闪过串加密指令，落款竟是陆沉的电子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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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之蹲在儿童房拼乐高，小汤圆的新漫画铺了满地。突然有张画纸被夜风吹到窗边，霓虹灯光穿透纸张——穿汉服的反派袖口里藏着注射器，药液标签的「XY」标识在蜡笔下泛着红光。

程夫人握着热牛奶推门而入，瞥见画纸时骤然僵住。画中反派的皮鞋尖上，黏着片银杏叶形状的金属片，与喷泉池底的芯片如出一辙。

“妈妈，这个爷爷是坏人吗？”小汤圆钻进她怀里，“弟弟说他闻起来像苦药药。”

程砚之忽然用乐高拼出星耀大楼，将反派画纸贴在顶层：“宝贝，明天带你去苏阿姨家喂锦鲤好不好？”

窗外惊雷炸响，漫画纸在闪电中泛起冷光。反派胸口的星耀工牌上，隐约能看到被蜡笔涂改过的编号——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