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漫画江湖的诞生

小汤圆盘腿坐在程家客厅的地毯上，荧光笔在数位板上乱舞，平板电脑里躺着她的旷世巨作——《佩奇大侠·尿布江湖》最终话。程慕漫趴在她腿边啃橡皮奶嘴，口水滴滴答答浸湿了草稿纸。

“真正的大侠要会喂奶、拍嗝、换尿布！”小汤圆模仿佩奇的奶音配音，屏幕上的粉色猪猪侠甩出尿布飞镖，精准糊住反派“臭臭魔王”的脸。林小满端着果盘凑近一看，魔王头顶赫然写着「程砚之饰」。

“程小汤圆！”她叉腰冷笑，“你爸知道自己是反派原型吗？”

“这是艺术升华！”小汤圆理直气壮地点开首映邀请函，“爸爸答应出演真人版魔王啦，片酬是十包草莓味溶豆！”

程砚之的哀嚎从卫生间传来：“闺女！这战袍为什么缝满尿布？！”他拎着汉服下摆冲出来，金线绣的龙纹间缀着二十片防漏尿布，走起路来哗啦作响。

顾言从代码中抬头瞥了一眼：“严谨来说，尿布覆盖率98%，符合婴儿攻击概率模型。”

尿滋魔王的诞生

首映礼在程家后院搭起露天影院，观众席摆满奶粉罐改装的座椅。程砚之顶着“臭臭魔王”的橡胶头套，战袍尿布在夜风中摇曳生姿：“本魔王的屁屁炮已就位！佩奇侠速来受死——”

小汤圆穿着粉色披风跳上茶几，程慕漫被她塞进佩奇连体衣里当“武器包”。“看招！”她掏出尿布炸弹一扔，程砚之配合地原地打滚，汉服下摆甩出奶瓶暗器。

突然，程慕漫“哇”地嚎哭，佩奇战袍的兜帽里喷出奶粉烟雾。观众席瞬间白雾弥漫，泡奶的焦香混着此起彼伏的尖叫：

“谁把我拿铁换成配方奶了？！”

“救命！我的假发黏住奶渍了！”

林小满在后台揪住顾言：“你闺女战袍的烟雾弹怎么回事？”

“是慕漫的哭声触发器。”顾言推了推眼镜，“原理类似你摔键盘时自动播放《大悲咒》。”

汉服上的秘密

混乱中，程砚之的战袍被程慕漫尿湿大半。夜光灯下，浸透的尿布逐渐显现荧光字迹——「为父则刚」。小汤圆举着放大镜惊呼：“爸爸的羞耻心会发光！”

“这是你妈缝的！”程砚之扯着滴水的衣摆跳脚，“她说我演魔王太浮夸，需要点人文关怀……”

林小满抱臂冷笑：“人文关怀是提醒你少抢儿子口粮。”她翻开漫画扉页，突然愣住。泛黄的纸张上用口红画着歪扭的母女版佩奇，旁白框里写着：「献给最酷的妈妈，比佩奇多十倍侠气！」

小汤圆耳朵通红，抢过漫画往程慕漫尿布里塞：“这是草稿！不算数！”

“草稿我也收了。”林小满把画塞进钱包夹层，“等你将来开画展，这张能拍卖。”

尿布江湖的温柔刀

首映礼尾声的“尿布投弹”游戏区排起长队，观众们抡着尿不湿砸向程砚之的虚拟投影。顾言默默将漫画分镜编成动态代码，程慕漫一哭就自动播放「佩奇尿布攻击」动画。

“顾总监的带娃技巧越来越邪门了。”林小满看着儿子盯着动画止哭，笑得肩膀直颤。

“严谨来说，是行为条件反射训练。”顾言将代码备份到银杏木U盘，“等他长大，会发现爸爸的黑历史比代码还多。”

程砚之裹着浴袍蹲在游戏区收钱：“砸中魔王左脸付五块，右脸十块！哎那位大姐别砸真尿布啊！”

月光漫过后院时，小汤圆在漫画末页发现夹层。泛黄的老照片上，王股东与程夫人站在银杏树下对峙，程夫人手中的绣花针抵着他西装口袋，树影间隐约露出星耀实验室的旧牌匾。

“妈！”小汤圆举着照片冲进程夫人书房，“你年轻时和王爷爷演过武侠片？”

程夫人扫了一眼照片，旗袍下的防狼警报器嗡嗡震动：“这是商战，比武侠脏多了。”她抽走照片撕碎扔进香炉，“去告诉你爸，再拿我绣品当尿布，我把他的汉服裁成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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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灰烬中残留半片照片，王股东的手掌紧攥着程夫人的刺绣样本。窗外的银杏叶突然无风自动，树根处露出金属箱一角，箱盖上刻着褪色的字迹：「江湖不远，人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