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逐利黑化
时光悠悠流转，翠云山在牛大力的悉心经营与守护下，于妖界渐渐声名远扬。一日，牛大力正于山中闭目修炼，忽然，一道流光裹挟着一封信笺，稳稳地落在他身前。牛大力缓缓睁眼，抬手一招，信笺便轻飘飘地落入他掌心。
展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牛大力阁下，百年一届的妖界大集会即将启幕，地点定于万妖谷。此乃我妖界盛事，各界妖雄皆会齐聚，共商要事，同享盛会。望阁下届时拨冗莅临，共襄盛举。”落款是妖界大长老的印鉴。
牛大力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喃喃自语道：“妖界大集会？倒也有趣，去见识一番也好。”这时，身旁的小妖旺财忍不住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道：“大王，这妖界大集会是啥呀？听起来可热闹了。”
牛大力嘴角微微上扬，耐心解释道：“这妖界大集会，每百年才举办一次，乃是妖界各方势力汇聚交流的盛会。届时，各地的妖界强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大家一起商讨妖界大事，互通有无。”
旺财眼睛瞪得溜圆，满是羡慕地说：“哇，那肯定特别好玩！大王，您去了可得多给我们讲讲。”
牛大力抬手轻轻敲了下旺财的脑袋，笑道：“你这小家伙，就知道好玩。这大集会可不光是玩乐，更是我们翠云山与其他妖界势力建立联系、拓展人脉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为我们翠云山谋得一些好处呢。”
旺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大王，您去了打算说些啥呀？”
牛大力目光望向远方，神色坚定：“我自然是要让各方知道，我翠云山虽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往后，我牛大力定要带着翠云山在这妖界闯出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言罢，牛大力将邀请函小心收起，开始着手准备起前往万妖谷的事宜。
牛大力初至万妖谷，便觉眼前一亮。只见一女子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满是万种风情，媚态横生，让人移不开眼。牛魔王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径直朝着那女子走去。
万妖长老瞧见这一幕，赶忙过来打圆场，热络地介绍道：“牛老弟，这可是罗刹国主的独女。她有一把芭蕉扇乃昆仑山上先天灵宝由太阴之精叶炼化而成，这芭蕉属至阴之物，厉害得很呐，轻轻一扇，就能把人扇出八万四千里远，所以大家都叫她铁扇公主。”
牛大力走上前，搓着手，脸上堆满了憨笑，说道：“公主，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佳人，俺老猪……不，俺老牛可真是三生有幸呐！”
铁扇公主嘴角微微上扬，礼貌地回以微笑，轻声说道：“牛大王过奖了，能得大王夸赞，小女子倍感荣幸。”
牛大力一听，更来劲了，拍着胸脯说道：“公主，俺老牛在这妖界，也是有些本事的。今日在这集会上，俺定要让公主见识见识！”
万妖集会上，牛大力为了赢得美人的青睐，可谓是大显神通，出尽了风头。他一会儿展示自己的雄浑神力，将一座巨山轻易举起，引得周围妖怪们阵阵惊呼；一会儿又显露独特的本领，口中喷火，熊熊火焰照亮了半边天。
表演完，牛大力忙跑到铁扇公主面前，急切地问道：“公主，俺这本事还不错吧？”
铁扇公主微微点头，优雅地说道：“牛大王果然身手不凡，让小女子大开眼界。”虽然言语间满是客气，但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欣赏。
命运的转折点，就在这一场超级热闹的妖界大聚会上。牛大力在聚会上可出了大风头，凭自己的本事，结识了狮驼王、鹏魔王这群厉害角色。
狮驼王一见到他，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大笑着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那巴掌跟蒲扇似的，差点把牛大力拍个跟头：“嘿，牛老弟！瞅瞅你这一身腱子肉，比我家的门板还结实！以后跟着哥哥们混，吃香的喝辣的，顿顿都能有酒有肉！”好不快活。
牛大力挠了挠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笑着说：“那可太好啦！我就盼着有一天能挺直腰杆做人，不再被人当软柿子捏！”
鹏魔王也扇着翅膀飞过来，叽叽喳喳地喊：“没错没错！咱们兄弟几个联手，这西牛贺洲不得被咱们闹个底儿掉！到时候，咱们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
狮魔王满脸兴奋，拍了拍牛大力的肩膀，说道：“牛老弟，眼下离你这翠云山不足两千里远处，有一国度，名叫天朝国。那可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家家住的是亭台楼阁，琉璃瓦盖顶，在日光下亮闪闪的，晃得人眼都睁不开。人人都穿着绫罗绸缎，走在街上，那叫一个气派！国内奇珍异宝多到数都数不过来，就连街面都是黄金铺就，一脚踩上去，感觉都能沾上贵气！”
狮魔王舔了舔嘴唇，接着说：“我兄弟三人早就对这天朝国垂涎三尺，一心想把它夺过来。可那国里百姓众多，还藏着不少奇人异士。我们虽说有些手段，却也架不住人家团结一心呐！就这么一直眼巴巴地望着，心里干着急没办法。”
这时，鹏魔王也在一旁附和，急切地说道：“牛老弟，你要是有意，就派出你洞府里的兄弟们，和我们一起干这一票！只要能拿下这天朝国，城里的财宝，牛老弟你尽管拿去，要多少有多少！我们兄弟三人别的不要，只要那天朝国的土地就行，以后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你看咋样？”
牛大力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咧嘴大笑：“哈哈，二位老弟这番话倒是让俺心动了！这天朝国的富贵，俺又怎会不眼馋？俺这翠云山虽说也逍遥自在，但谁会嫌财宝多呢？俺这洞府的兄弟们，各个都是好手，要是和你们联手，这天朝国说不定还真能收入囊中！既然二位如此诚意，俺牛魔王便与你们走这一遭！”
天朝国的天空被滚滚黑烟遮蔽，日光艰难地穿透，只留下一片灰暗。曾经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如今在熊熊烈火中摇摇欲坠，琉璃瓦被炸得粉碎，残片散落一地，反射着可怖的火光，好似无数破碎的希望。
街道上，黄金铺就的路面已被鲜血染红，混合着尘土与残肢，变得泥泞不堪。狮魔王、鹏魔王及牛魔王率领的妖兵如潮水般涌来，所到之处，百姓们四处奔逃，哭喊声、求救声交织成一片绝望的悲歌。许多百姓被无情的妖兵斩杀，他们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不甘，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街巷。
牛大力府邸的精锐妖兵挥动着巨大的狼牙棒，每一击都能砸烂数面百姓临时拼凑的盾牌，将手持简陋武器的百姓震飞数丈，鲜血从他们口中喷射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狮魔王仰天咆哮，巨大的声波震碎了沿途房屋的门窗，震得百姓们七窍流血，瘫倒在地。鹏魔王则在空中盘旋，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俯冲而下时，利爪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肉模糊，无辜的生命在他的肆虐下如蝼蚁般脆弱。
城中的奇人异士虽奋起反抗，但面对如狼似虎的妖群，也渐渐力不从心。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口中念念有词，试图施展法术抵挡妖兵，却被狮魔王的一记魔掌击中，身体瞬间化作齑粉。一个擅长机关术的工匠，操控着自制的机关兽奋力抵抗，却被鹏魔王轻易啄毁，工匠也被残忍杀害。
曾经繁华热闹的天朝国，不过片刻，便沦为了人间炼狱，满地疮痍，哀鸿遍野，让人目不忍视。
在这场惨绝人寰的攻伐之后，曾经昌盛繁荣的天朝国彻底沦为了一片死寂之地。黑烟仍在缓缓升腾，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与焦糊气味，交织不散，仿佛是这座曾经辉煌国度的冤魂在呜咽。
天朝国的大街小巷，再也不见昔日穿着绫罗绸缎的行人，只剩残垣断壁与横陈的尸体，景象满目疮痍。狮魔王、白象王、鹏魔王和牛大力带着胜利的狰狞笑容，踏入这片被他们征服的土地，宣告着这里已成为他们的新领地——狮驼国。
而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天朝国百姓，命运也并未因此而有丝毫转机。这三个魔头露出了更为凶残的本性，将百姓视作随时可享用的食物。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中，城中百姓被他们一批又一批地抓去，残忍吞食。
狮驼国的天空下，时常回荡着百姓们凄惨的哭喊声，但很快就被无尽的绝望所淹没。不过短短时日，曾经人口众多、热闹非凡的天朝国，城中百姓竟被这三魔吃得所剩无几。曾经繁华的都市，如今只剩下一片阴森恐怖的死寂，唯有狮驼国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着这片土地上曾经的生机与美好。
自那之后，牛大力在鹏魔王，狮驼王，白象王的协助中与他麾下的一众小妖在西牛贺洲搅起了惊涛骇浪。他们所到之处，城镇宛如遭受灭顶之灾，原本繁华热闹的市井，瞬间化作断壁残垣，好似被威力巨大的炸弹无情轰炸过一般。烟尘滚滚中，房屋成片倒塌，百姓们哭爹喊娘，慌不择路地四处奔逃，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牛大力凭借自身那一身无人能敌的蛮力，以及勇往直前、不要命的狠辣劲头，在妖界迅速声名鹊起。他的凶名就像野火般迅速蔓延，吸引了无数心怀不轨、妄图在混乱中谋利的小妖前来投奔。一时间，他手下的小妖数量呈爆发式增长，密密麻麻，如同蚂蚁搬家一般，浩浩荡荡。
牛大力的野心随着势力的壮大不断膨胀，他先是将目光投向了积雷山，一番激烈拼杀后，成功霸占了这片灵气充沛之地。积雷山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短短时间内，他便将翠云山、积雷山方圆百里的土地据为己有，成为了这片区域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大妖王。他的权势滔天，所作所为如同地方上肆意妄为的豪强，无人敢轻易招惹。也正因如此，妖界众人送给他一个响当当的诨名——“牛魔王”。
曾经，那不过是一头籍籍无名的小花牛，在世间艰难求生，无人在意它的存在。可谁能想到，多年的修炼与闯荡，竟让它彻底蜕变。如今，它摇身一变成为了牛魔王，独霸翠云山与积雷山方圆百里。曾经的弱小无助早已被无尽的野心与贪婪取代，它率领着成群的小妖，四处肆虐。所到之处，城镇沦为废墟，百姓流离失所，弱小的生灵们在它的淫威下瑟瑟发抖。曾经的无名牛马，已然化作了一方祸害弱小的恐怖魔王。
自那日在万妖谷惊鸿一瞥后，罗刹女的倩影便深深刻在了牛魔王的心里，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终于，牛魔王按捺不住，精心筹备了一份厚礼，其中有象征忠贞的雁，寓意吉祥的束帛，代表配偶成双的俪皮，能用以宴请宾客的肉食，饱含美好寓意的茶叶，还有价值连城的珠宝。带着这些聘礼，牛魔王浩浩荡荡地前往罗刹国提亲。
到了罗刹国，牛魔王见到罗刹国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国主，久仰大名！我牛魔王对您的女儿一见钟情，今日特备薄礼，前来求娶。我虽算不上人中龙凤，但在妖界也算闯出了一片天地，对令爱绝对是真心实意，往后定当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罗刹国主看着眼前阵仗，又打量了牛魔王一番，心中暗自思量：这牛魔王确实是一方霸主，和我罗刹国也算是门当户对，若两族联姻，那便是两大妖界集团的强强联合，日后在这妖界，定能更具威名。
思索片刻后，罗刹国主脸上露出了笑意，朗声道：“好！看你一片诚意，我便应下这门亲事。希望你说到做到，往后好好对待我女儿！”牛魔王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连忙道谢：“多谢国主成全！您放心，我牛魔王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就这样，一桩婚事就此定下。
在翠云山，牛魔王和铁扇公主结了婚。大婚那天，山上张灯结彩，热闹得像过年一样，到处都是喝酒划拳、嘻嘻哈哈的声音。
铁扇公主看着牛魔王，假装生气地说：“你这憨货，以后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这芭蕉扇一扇，就能把你扇到十万八千里外，让你喝西北风去！”
牛魔王胸脯拍得“砰砰”响，扯着嗓子保证：“夫人放心！我老牛对天发誓，要是让你受了半点委屈，就让我天天吃臭烘烘的烂草！”
积雷山摩云洞内，万岁狐王气息奄奄，已然到了生命的尽头。洞中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他愈发苍老、憔悴的面容。在这弥留之际，他用尽全力，唤来了自己唯一的女儿——玉面狐狸，也就是众人所称的玉面公主。
狐王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儿，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声音微弱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孩子啊，为父死后，便再无人能护你周全。你瞧瞧这方圆百里，皆是牛魔王的势力范围。好在咱们家中积攒下丰厚的资产，待我去后，你就带着这满洞的财宝，去将牛魔王招赘为夫。他神通广大，有他的庇护，你往后的日子才能安稳。你二人就安心在这摩云洞居住，切不可大意。”说罢，狐王缓缓闭上了双眼，带着对女儿的牵挂，永远地离开了。
黄沙漫天，玉面公主身姿婀娜，莲步轻移于山间小道。她算准了牛魔王今日会从此处经过，心中暗自得意，终于能实施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
远远瞧见牛魔王那魁梧的身影，玉面公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旋即娇躯一扭，故意将脚狠狠崴了一下，而后“哎呀”一声，柔弱地叫了出来。
牛魔王听到呼救，几步上前，只见眼前女子面容姣好，柳眉含愁，不禁关切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玉面公主眼含秋水，泫然欲泣，声音软糯：“小女子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厉害，这可如何是好。”牛魔王心下一软，伸手搀扶住她。
一路上，玉面公主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往牛魔王身上靠，娇嗔着：“英雄，你可真强壮，有你在，小女子安心多了。”
到了摩云洞，玉面公主推开洞门，满洞的金银财宝瞬间映入牛魔王眼帘。玉面公主轻摇身姿，走到牛魔王身边，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臂，媚眼如丝：“英雄如此气概，小女子从未见过，今日相遇，定是上天眷顾。”说罢，还轻咬下唇，抛了个媚眼。
随后，玉面公主莲步轻移，倒了一杯酒，迈着摇曳生姿的步伐，缓缓走到牛魔王面前，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娇声说道：“英雄，奔波许久，喝杯酒解解渴。”牛魔王喉结滚动，望着眼前极尽妩媚的玉面公主，又瞧了瞧满洞的财宝，一时意乱情迷。当晚，便与玉面公主共度了良宵。
后来，牛魔王又娶了玉面公主。这玉面公主一来，还带来了一大笔财宝，这下，牛魔王的势力就更厉害了，出门都得带一群跟班，那场面，别提多威风了。
牛魔王凭借高强法力与豪爽性格，成为众多妖魔鬼怪敬仰的首领，统领着翠云山周边的大小妖怪。
翠云山脚下，有一片肥沃的土地，居住着一群朴实的凡人。他们辛勤劳作，与妖怪们倒也相安无事。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一些妖怪开始不满足于现状，贪婪之心渐起。
一天，豹妖和狼妖急匆匆来到牛魔王的洞府。豹妖满脸急切，尖声说道：“大王，咱们周边的凡人生活富足，牛羊成群，粮食满仓，我们何不大举进攻，将他们的财物全部抢走，这样咱们就能过上奢靡的生活！”狼妖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王，那些凡人软弱可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牛魔王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犹豫，他向来知道与凡人和谐相处的重要性，但又被手下的话勾起一丝贪念。就在他沉思之际，一位见多识广的老狐妖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大王，万万不可啊！您想，鸡能生蛋，羊能繁衍，若我们过度掠夺凡人，就如同杀鸡取卵。没了凡人的劳作，以后谁来给我们提供食物和贡品？没了他们，我们众妖也难以生存下去。”
牛魔王听后，心中一动，觉得老狐妖说得有理。可豹妖和狼妖却不以为然，豹妖冷笑一声：“老东西，你懂什么！现在不抢，更待何时？等他们有了防备，就没这么容易了。”狼妖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大王，别听他的，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会后悔的。”
牛魔王心中摇摆不定，最终，他决定先去凡间查看一番。他化作凡人模样，来到村子里。只见村民们有的在田间劳作，有的在饲养家畜，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一片祥和。一位老者坐在树下，看着忙碌的人们，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牛魔王走上前去，与老者攀谈起来。老者感慨道：“这些年，虽然有妖怪在附近，但他们未曾大肆侵扰，我们才能安居乐业。这世间万物，本就该和谐共生啊。”牛魔王听后，心中一阵愧疚。
回到洞府，牛魔王召集所有妖怪，神色严肃地说：“我已想清楚，我们不能对凡人下手。老狐妖说得对，我们若杀鸡取卵，过度剥削，没了凡人，我们也难以生存。从今日起，谁也不许再打凡人的主意，若有违抗，严惩不贷！”
豹妖和狼妖听后，满脸不服，但又不敢违抗牛魔王的命令。其他妖怪们听了牛魔王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从那以后，翠云山的妖怪们与山下凡人继续保持着和平共处的关系。凡人定期向妖怪们供奉一些食物和物品，妖怪们则保护村子免受其他邪恶势力的侵扰。牛魔王也明白了，只有保障凡人的安稳生活，妖怪们才能有长久的生存和发展，就像资本家只有养鸡生蛋、保障羊群的数量，才能让资本活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