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韵: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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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装摄像头

装摄像头是我老公的工作,他以这个为生,养活一家人。今天我休息便被他拉去当跑腿的了,中午从县城出发向大山深处行驶,一路上车子都行驶在山路十八弯上,我不禁心想还好我不晕车,否则这趟根本来不了。头顶太阳明媚,车内热气十足我不禁把车窗摇了下来,风从车窗口猛扑而来,赶走了一些车内的热气,让身体舒服了一些。窗外是苍翠巍峨的群山。春天的嫩绿让人看了极其的赏心悦目。

今天要装摄像头的这家人住在半山腰上,我们这里的山是那种看不到顶的山,不是一般的土包山。既使是住在半山腰那也是蛮高了的。到目的地的时候己是中午时分了。好客的主人热情的招侍我们吃午饭,既使我不是很饿,但看到他们这么热情后推却,最后还是喝了几碗油茶,坚决的拒绝吃米饭了实在是吃不下了。我老公倒是不客气,吃了两大碗饭。像在这种深山上确实也不能客气,不然就只有饿肚子的份了。这里是一个竹子加工厂,老板是一个中年人看岁数比我老公要小几岁。竹子加工厂的办公楼是一个二层小楼,下面是厨房,客厅从及一个办公事,办公事里有一台电脑上面有十多个画面,监视着这个加工厂的各个角落。旁边是一个大树根雕刻的茶几,老板跟我们聊天说这大树跟雕刻的茶几,花了上万块钱。树根是不值什么钱,但这个艺术值钱,手工值钱,树根打磨的光滑锃亮,我最喜欢它上面雕刻的那个弥勒佛像,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肚子笑呵呵的表情,很可爱茶几上还摆了一个铜制的貔貅,嘴里含着一枚大大的铜钱,有招财进宝之意,我更喜欢他们门口那案几上供奉的财神像,左联是:生意兴隆通四海,右联是:财源广进逢三江,横批是:招财进宝,说实话也不知道灵不灵,灵的话我也想去供奉一个。谁不想发财呢?二楼是一排单间房间,那因该是工人们住宿的地方。房檐下挂了一排红色的灯笼,要不是提前知道它是一个竹子加工厂。我都以为它是个农家乐。楼房的后面是一个大棚,里面有几台机器,那就是工作的地方了,我没有进去看,也没兴趣去看。中午时分他们的几个工人吃完午饭坐在门口,聊了一会儿天便低头刷手机了,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在菜板上用菜刀剁着什么?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笑了一下。本想和她打招呼然后她又低下头继续在那里剁着什么?之后便是低头玩手机,没有任何交流弄得我有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抛到脑后,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吧,或许别人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而已。

老公吃完饭便开始了他的工作,他叫我来给他打下手,我感觉我帮不上什么忙。他爬上爬下的,忙的晕头转向。而我只能在下面,呆呆的看着。唉,他赚两块钱也不容易啊。只见他一下哪个线路还不通,又要爬上去这检查那检查一下。一下又是摄像头的方位没调好,又得爬上去。左转转,右转转。花功夫最久的就是那个接光纤。那光纤就像白头发丝一样透明的几乎不存在,你得把它那两个接口接起来,说老实话要是给我的话,带个老花镜我都不一定找得到。也只有他在那里试了一下又一下。差不多一个多钟头过去了。还是没接上。响午那刺眼又暴烈的阳光照在他的头顶上,鬓角上、额头上是那样的眩晕,鬓角一片一片的白发是那样的刺眼,忽然间感觉有点心痛,生活的不易让他为这个家耗尽了青春。就那样在太阳的暴晒下接了一次又一次,而我早就找个树荫的地方遮阳去了,我才没那么笨,傻傻的陪他在太阳底下暴晒。最后终于见他接上了,他还是不满意,但是他的耐心也到了极点。说了一句“就这样吧。”然后完成了他的那个最艰巨的任务。此时我被对面停着的小车旁一对夫妇给吸引住了。只见他们在摘什么树的叶子。在那扯了好久,扯了一枝又一枝,把能扯到的树枝都扯了下来,剩下那些高的地方实在扯不到了,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了,本来我是没什么兴趣看他们的。由于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再加上他们那兴趣盎然的表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记得我来的时候确实没看到路旁边有什么特殊的植物啊,还是我孤陋寡闻,错过了稀世珍宝?带着浓郁的好奇心,我向他们走去,走近一看,我才发现那是枫香树的嫩叶,在我所学到的知识世界里,我实在想不出嫩嫩的枫香树叶有什么作用值得他们当宝贝一样在那里采摘。我便问他们这树叶摘下来有什么用途?他们跟我说拿回去蒸黑米的。之后我便问道这树叶还能蒸黑米?他们说能,而后生怕我不懂还给我普及了一下作法,先用水把枫叶洗静,再把枫叶煮起来。等到煮开了把枫叶捞出来,只用那个水。然后把米泡进去,泡上几个钟,再捞出来,蒸起来之后就是黑米了。程序他们是告诉我了,但我还是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或许有没有把真功夫交给我?算了没兴趣还是去打下手吧!等以后有时间再试一下他们的方法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干活。

当我再次回到做事的地方的时候,老公也把摄像头装好了,而我又一次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呆呆的在下面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又被那一大簇,一大簇的檵木给吸引了,它们像一朵朵幼小的菊花。只是比菊花来的更细小,雪白的一片。我以为它们会有香味,便摘下了一束,闻了一下什么香都没有,就在我百无聊赖的蹲在檵木的树荫下遮阳时,我老公终于给我分发了任务。他要我去另一头盯着那个线有没有接通?就是把线撇一下,有没有发亮?让我告诉他,由于这中间相隔了二米左右,必须要一个人在这头,而另外一个人在那头,才能省下更多的时间。而手机就是我们的对讲机了,由于信号不好。他老是给我发视频,然后又特别的卡,听不清他讲什么,我就一直在这头啊啊啊,想问他。或许是他没耐心了吧,只好自己黑着个脸跑过来看。可能是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不好发作,看了一下又出去了,好吧我白来了还要被嫌弃。这要是没有外人在的话,说不定又要朝我发火。我想这是我的错吗?信号不好,能怪我吗?算了,再怎么样还是少说话为好。

终于熬到太阳落山工作也接近尾声,只剩下调式了其实我老公也不懂,他也只能请教他们单位的那些老工程师,好在现在通讯方便。随时随地都可以问。否则的话他又要花多少的精力和时去学习,那就估算不到了。老板,最后的问题是他想随时随地的调画面。其实那个也简单就那么几个程序,拖拽一下就行了。最后便是谈价钱了,老板杀了一下价,老公还了一价。最后以八百的价格商量妥当,回来的路上,老公还在那里算。除去成本四百,还有来回的油费一百,好像也不赚什么钱。哎只能说哪样都不好做,用我们这里的一句土话就是:条条蛇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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