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鸣沙山的流沙永不停歇地重塑着月牙泉的轮廓,正如时间褶皱中那些被不断重写的因果。当某个研究员在档案室发现标注“林深“的空白卷宗时,壁画上的飞天似乎眨了眨眼睛——但或许那只是九层楼风铃摇晃时,投下的一缕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