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妻乃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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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们这种人?

今日一早,陈禹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武三思府邸,不过武三思早早就去上朝,留下府上管事接待陈禹。

武府的管事将一本簿子交给陈禹,道:“陈郎君,这是我们家阿郎上朝前交代给你的名册。”

陈禹拱手道:“有劳。”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开始将册子翻开,直到找到十年前仪凤三年陇西上邽县的页面,才缓缓停下颤抖的手。

客房内不断响起咔咔的翻页声,陈禹渐渐的从最初的兴奋和激动到越来越急躁。

没有……没有姓郑的女子,甚至都没有母女一同服徭役的情况。

怎么会如此,那两年时间陈禹记得清清楚楚,不过只是两名普通的犯人家眷,为什么没有记录在册?

又加上当时一夜之间,母女二人消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连当时负责监督徭役的胥吏都不清楚两人为何消失,只当是逃跑了。

可陈禹根本不信,就算他们逃跑,也断然不会丢下自己,况且当时的情况并不算糟糕,他们没有逃跑的理由。

现在这本册子上所有人员名单都记录的清清楚楚,连自己都记录上去了,却唯独不见郑大娘和柔娘。

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特殊?究竟谁有能力一夜之间让母女二人突然消失。

陈禹一头雾水。

他不动声色的将簿子合起来,然后恭敬的交给武三思府邸的管事,感谢道:“有劳阁下。”

“应当的,陈郎君可要留下吃个便饭?”

陈禹摇头:“多谢,在下先走了,劳烦阁下替在下感谢武将军。”

“好!”

在离开武三思府邸的路上,陈禹一直在暗暗思索,会不会武三思这册子弄错了?这也不可能,册子上明明写了自己的名字,足以说明武三思拿来的册子并没有出错。

可为什么就没记录郑大娘和柔娘呢?

一路无言,陈禹默默走出武三思府邸。

“攀上高枝啦?”

尚善坊,黄道大街上,上官婉儿眯着如月牙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陈禹。

婉儿今天穿着一席高腰墨绿色长裙,裙内配白袴,右衽大襟的青色丝绸衫,低调又不失时尚奢华。

“上官待招,好巧啊。”

陈禹露出和煦的笑容和上官婉儿打招呼。

上官婉儿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前脚武三思就升春官尚书,后脚你便出入他府邸,咋啦?周兴这颗大树不要啦?”

陈禹:“……”

“待招说笑了,我这个小屁民,哪有资格攀附上高门权贵呀,人家也看不上我呀。”

上官婉儿道:“是么?那你为什么可以出入武三思府邸?”

“我猜,武三思在洛水发现的白石,应当不会是你献给他的吧?”

陈禹:“……”

不愧是称量天下士的上官内相啊,就这么简单就看出来端倪啦?

“我哪儿懂这些啊,那白石不是祥瑞吗?”

上官婉儿翻个白眼:“祥瑞你个头!”

“你告诉我白石上的字是怎么弄上去的啊?我很好奇。”

陈禹惊愕的道:“上官待招今天不会特意就来问我这个事的吧?”

“你该不会跟踪我吧?”

上官婉儿呵呵笑道:“美的你!”

“我出宫办差来,恰好要去武承嗣府,路过这里边瞧见你进去了,等我办差回来,便在这等着了。”

“不说这些,你和我说说,白石上的字是怎么弄上去的?”

“哼!昨天我在洛水说的有模有样,你一定在暗中笑话我无知,是不是?”

陈禹满头大汗,他发誓,真没有,他没有这个恶趣味,也不敢和上官待招放肆。

周兴说上官待招很可怕,在外人面前她是严厉冷峻的上官待招,可为什么见到我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她的猎物一样?

“不敢不敢,待招说笑了。”

“那就快说呀。”

上官婉儿今天处理好奏疏,便出宫去了如意小酒馆吃饭,只是没瞧见陈禹,打听后才得知陈禹今天半天都没出现在如意小酒馆。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来武三思这儿查档案了。

陈禹老老实实的交待,“先将白石刻字,然后再用紫石药物填充,等药物干涸后就变得和自然形成没什么两样了。”

上官婉儿若有所思,紫石料硬易碎,魏晋时期紫石英曾用于“五石散”等丹药配伍。婉儿博览群书,记忆力极好,可以做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将紫石研磨碎后再涂抹到刻痕中,如此可以瞒天过海……好哇!原来如此简单,我怎么没想到。

不过上官婉儿还是惊愕的道:“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啊?”

按理说你不该懂这么多才对啊,小的时候笨笨的,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陌生?

我离开的这十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呀?

婉儿心里很是好奇,她好想知晓陈禹这十年的经历,为什么懂得越来越多?

陈禹谦虚的道:“没有没有,待招也懂得很多,在下一举一动待招都看的清楚,说一句火眼金睛都不为过。”

上官婉儿:“呵呵。”

“怎么?和周兴闹得不愉快啦?还要特地用这个来巴结谄媚武将军?想为官啊?”

“也是,武将军能给你提供的官职,肯定要比周兴强的多,你做的没错。”

陈禹:“……”

“上官待招,我这不是为了找寻我失踪的妻子,所以才找位高权重的武将军帮个忙。”

陈禹觉得上官待招很不对劲,于是特地强调他有妻子,并且是为了找自己妻子才会如此,有时候他真有些自恋的认为上官待招是看上自己了。

毕竟历史上的上官婉儿就在宫内找过面首,虽然是野史,但真假难辨,鬼知道会不会她真就如此?

上官婉儿忽然露出温柔的笑容:“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啊,你那时候才多大?和小妻子能有什么感情啊?况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这么想着她?”

“她有那么好吗?”

陈禹想了想,目光坚定的道:“有!”

“上官待招或许从来都不会理解我们这种人之间的情感。”

上官婉儿微笑道:“你们这种人?哪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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