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章 孽障令狐冲
待到武烈赶到小屋外时,未见任何人的身影。
田伯光在令狐冲与刘菁好事成双之时,便离开了,受不得那种侮辱。
武烈只是透过缝隙撇过一眼,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见了令狐冲面貌,另一人未见过,但不难猜测是刘府之人。
“师兄?”武烈在门外轻叫道。
“啊?”令狐冲初反应并不是得救之喜悦,而是惊恐。
“师兄莫慌,先回城再说。”话毕,武烈骑着马,牵来两匹刚刚所杀之人坐骑。
刘菁此时清醒过来,脸上布满泪水,很是悲痛,贞洁予了一旁不知名之人。
“姑娘,我虽不知你是谁家人。”令狐冲赤着上身,拍着胸脯,“如你信我,我愿带着师门长辈上门提亲。”
刘菁此时见令狐冲面貌英俊,做了那等事后并未推脱,心中生出些许好感。
“左右都是你占了便宜。”刘菁脸色通红,“说这些作甚。”
“师兄,时间不早了。”武烈声音适时传了进来。
令狐冲将自己衣物披于刘菁身上,只留下一条短裤,她身上衣物已成了碎缕,穿不出去。
刘菁被令狐冲护着出了房间,初见武烈看了一眼,也是一愣,本以为令狐冲已算是世间少有的英俊男子,未想到武烈比之更甚。
一行三人,从另外一条小路回的路上,令狐冲觉得夜晚寒冷,便问武烈之前杀人的地方在哪里。
先让两人先行,他随后就到。
“孽障,你做了什么?”刘菁与武烈行至一处山间,岳不群与宁中则在一处崖壁看着他。
适才岳不群见到城中人流涌动,上门询问刘正风,在其逼问下将刘菁之事,在暗处说与他听,并祈求他帮忙。
但希望不要透露风声,毕竟事关女子名节。
岳不群想到白日,那让他颜面尽失的场景,直觉武烈这畜生真该千刀万剐。
见到那女子刘菁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再看武烈在侧,很难不联想在一起。
飞身往下,岳不群手中长剑直指武烈,“小畜生,看你做的烂事。”
宁中则则是来到武烈面前,“可做了?”
“师娘不信我?”武烈没看岳不群,下马对着宁中则行礼道。
宁中则见他这般讲,将武烈护在身后,“师兄,事情问清楚再说。”
然后转头看向一旁刘菁,见她眼中带泪,双手不断摩擦拇指,“姑娘莫怕。”指着武烈,“可是他做的?如若是他,今日必将其毙命当场。”
刘菁今夜遇到那般事,又在路上遇到五岳派掌门,一时间神思不定,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含泪看着在场几人,不断焦急向后方来时路望去,显得很是焦急。
一旁岳不群见状,再次拿剑对着武烈,“小畜生还说不是你。”
刘菁见场面向着不可预料方向发展,刚张开口,只见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师傅、师娘?”言语间带着不可置信,还有些许害怕。
刘菁见状,披着衣服就向令狐冲跑去,好似那里才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令狐冲还没想好如何解释,先是安慰怀中可人,再抬头看向前方,只见岳不群执剑向前,‘苍松迎客’直刺武烈面门。
角度刁钻,很是狠辣,好似剑锋对面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武烈不屑一笑,“切~”举剑格挡,一把撇开长剑,运起轻功向后爆退,离开两人交战范围。
“师傅,快停手。”令狐冲撇开在怀可人,执剑向前,来到岳不群面前阻止两人争斗。
待到令狐冲磕磕绊绊将事情讲清楚之后,岳不群老脸一红,直接离开,没与他们再说一句话。
“师娘先回去处理刘姑娘的事情,到时候回华山时再跟你们会合。”武烈说完直接离开。
只余下几人面面相觑,令狐冲很是愧疚;
师娘宁中则不知该说什么;
刘菁则是很感激武烈,一路上要不是他击杀了日月神教弟子,她与令狐冲之事怕不是明日便会传遍天下。
远处山上阴影,圣姑任盈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华山派倒是有意思,弟子日渐壮,师傅对弟子不信任,稍有不对,拔剑死命相斗。”
看着怀中抱美人的令狐冲,戏谑一笑,“还有那风流浪种。”
一旁绿竹翁则是看着武烈离去的方向,赞许道:“那武烈,几日前与其交手,便感觉此子不同凡响。
未想到他居然能跟岳不群过两招,全然不像初进‘后天境’。”
任盈盈解释道:“华山有两门内功,堪称世间一流。
一是‘紫霞秘籍’,乃是华山派掌门所修习,只传未来掌门,见那武烈与岳不群之间的关系,定然不是;
二是‘混元功’,修习此功法者,非大毅力、大恒心者不得成就,以这门功法为根基入后天,怕是华山派祖师堂中都没几个。”
绿竹翁拱手道:“姑姑,那这武烈如此遭遇,真合该入我圣教。”
任盈盈负手而立,看着山下漆黑一片,喃喃道:“怕的是这是一只‘恶蛟’,有吃虎吞龙之心,难以把握。”
“再看看吧!”
此时,林平之正被一驼背老者压在身下,“快爬,快爬。”那驼背老者见林平之走一步,便用力往下压,让其面门扑在地上,吃一嘴灰。
“小坨子,当老驼子的孙子可开心?”木高峰将他那丑陋驼剑置于林平之肩膀,让其动弹不得。
“噗!”林平之吐出一口沙灰,故作开怀之意,“开心开心,能当您孙子是我福气。”
几日前还是,跨马打猎的富贵人,几日后却是那底层再底层不过的人。
那日被武烈所救,本意骑马去金刀王家搬救兵,未想到半路遇到青城派弟子设卡搜寻。
本意想装做瘸脚驼子离开,未曾想青城派之人识得他面貌,几人提剑就将其抓住。
木高峰这时路过,将其救下。
“你要是将你林家辟邪剑法交出来,也不必受这些苦。”木高峰拍了拍他的头。
忽然,木高峰头一转,看向一处密林,“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