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鲤鱼精的捉弄
在明朝时候,有一个男人,名叫李勇,他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壮硕,体重足有一百六七十斤,肌肉虬结,力大无穷,是远近闻名的壮汉。
岁末年初,鞭炮声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而李勇的生活却并未因节日的喜庆而有所改变。年味还未散去,他就被家人带着,前往地主家做长工。
地主家坐落在一片辽阔的田庄之中,青砖黛瓦,气势恢宏。
当李勇随着管家踏入这扇朱红大门时,他心中既有忐忑也有期待,这将是他新的一年里赖以谋生的所在。
管家领着李勇穿过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一间宽敞的厢房。屋内炉火正旺,一张宽大的炕占据了房间的一角,散发着温暖的气息,驱散冬日里所有的严寒。
管家示意李勇坐下休息,等待进一步的安排。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刻,意外发生了。李勇刚一接触到那温热的炕面,整个人竟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瞬间失去了控制。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仿佛一条刚从水中跃出的活鱼,在炕上疯狂地蹦跶起来。那动作之剧烈,让人瞠目结舌,心惊胆战。
每一次跳跃都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这炕面踏破,将这间屋子掀个底朝天。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
一个如此强壮的男人,此刻却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在绝望中挣扎,每一次蹦跶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无助。
李勇,他的眼中闪烁着迷茫与恐惧,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所吞噬,那种无力反抗的绝望让他几乎要崩溃。
李勇的母亲王秀兰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李勇的父亲李明山也焦急地说道:“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啊!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家人商量着,决定赶紧坐着马车去一个地方,找一个大师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惹了什么高人。他们心里充满了不安,不知道李勇到底遭遇了什么。
终于,在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中,他们穿越了曲折蜿蜒的小径,来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师的隐居之处。这处居所藏匿于群山环抱之中,四周被参天古木环绕,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家人引领着神色紧张的李勇,轻轻推开了那扇古朴的木门,步入屋内。屋内陈设简单,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息。
大师正坐在一张由岁月雕琢的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卷泛黄的经书和一盏未燃尽的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那饱经风霜却依然平和的脸上。
见到李勇,大师的目光缓缓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没有急于言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李勇。
片刻之后,大师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事情的原委,我已略知一二。”大师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位年轻人,大年夜那晚,或许是因为节日的喜悦让他忘却了分寸,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头,他未选择室内的茅房,而是踉跄着步入了房子前面池塘里,意图在月光下解决生理之需。
“那晚,正值鲤鱼精修炼的关键时刻,这位凡夫俗子的一泡尿,不偏不倚,正好浇在了鲤鱼精那闪烁着幽光的鳞片上,破了鲤鱼精的道行。”
李勇的家人们脸色随着大师的叙述愈发苍白,眼中既有恐惧也有好奇,显然,这段奇遇远比他之前所想象的更加复杂和不可思议。
家人面面相觑,他们想象着那个场景,如果李勇当时去了茅房,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大师缓缓开口:“鲤鱼精,一怒之下,竟跃入了那男人的身躯之中,正因如此,那男人的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一股鱼类的习性。”
王秀兰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焦急万分地追问:“大师,请您务必救救我们,告诉我们该如何是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六神无主。
大师轻轻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目光深邃,似乎在权衡着每一个字的重量:“要解此困,你们需诚心准备一份丰厚的祭品,以此表达你们对鲤鱼精无意冒犯的歉意。记住,诚意乃是沟通天地万物的桥梁,唯有真心实意,方能打动那水中的精灵。”
家人们听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飞奔至最近的市集,挑选了最新鲜的水果,还购买了上等的香烛和玉皇钱。
不一会,一家人回到了大师的住处。
大师早已在院中设下了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张绘制着复杂符咒的黄纸,中央则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炉,正等待着香火的洗礼。
家人们按照大师的指示,将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坛上,水果的香甜与鲜花的芬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小院之中。
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大师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
夜,渐渐深了,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大师低沉的诵经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
法事进行了很长时间,终于结束了。大师对家人说:“现在,你们可以带男人回去了。不过,要记住,以后要让他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再惹出这样的麻烦。”
家人感激地向大师道谢,然后带着李勇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李勇逐渐安静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蹦跶。
回到家后,李勇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家人守在他的身边,期待着李勇能够尽快恢复正常。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李勇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家人,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我这是怎么了?”李勇问道。
家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从那以后,李勇再也不敢在池塘里随意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