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小世界种田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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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北平胡同的核尘雾

1947年元旦,羊肉胡同的老槐树只剩半截躯干,树洞被钢板封得严严实实,却挡不住墙角渗出的墨绿色液体——那是周扒皮粮行出售的“灭蝗粉”,实则是混着核废料的毒土,已有三个孩子出现呕吐便血。

“陈三哥的娘又晕过去了!”小花蹲在灶台前熬灵泉粥,锅里的小米粒在毒土侵蚀下竟泛着灰斑,“李队长说,粮行的人拿‘美国特效药’当幌子,哄老百姓买毒粉。”

林秀兰的剪子“咔嚓”剪断绣线,新做的麦穗结在毒土影响下颜色发暗:“我在八大胡同听说,万少聪给每个粮商发了铅盒,里面装着会发光的‘金粉’——其实是史密斯的辐射源。”

胡同口,李富贵的警棍敲得青石板响:“都把毒粉退回去!再敢买周扒皮的东西,老子封了他的粮行!”他转身看见陈小山的信鸽落在槐树枝头,赶紧接住绑在鸽腿上的纸条,上面用金粉写着:“河套麦种异变,速送老槐树残根。”

同一时刻,河套平原的试验田里,陈小山盯着破土而出的麦苗——叶片呈诡异的紫黑色,叶脉间流动着银色丝状物,正是“麦瘟核”辐射后的变异。李耘的盖革计数器“滴滴”作响,显示土壤辐射值已超标五倍。

“陈先生,这种麦子能吃吗?”巴特尔捏着麦穗,铜牌上的麦穗纹正在褪色,“牧民们的羊群吃了它,羊奶都变成灰色了。”

陈小山没有回答,只是将老槐树残根埋进试验田。树根接触到变异麦苗的瞬间,银色丝状物竟开始吸收残根的金粉,叶片逐渐转绿,叶脉间浮现出细小的罗盘纹路。

“快看!”李耘调整显微镜,“辐射残留被转化成了神土的养分,这些麦苗竟能净化核污染!”他忽然指着麦秆根部,那里长出了类似真菌的白色绒毛,“和史密斯实验室的麦瘟菌不同,这是归田者麦种的自我保护机制。”

黄昏时分,王建国带着延安医疗队抵达,带来了至关重要的情报:“史密斯的‘麦瘟计划’已在东南亚启动,英国殖民地的稻田正在成片死亡,唯有咱们的灵泉稻种还在抽穗。”他掏出个铅盒,里面装着从上海截获的病毒样本,“他们给病毒加了定位系统,专门攻击刻有麦穗纹的神土。”

陈小山摸着掌心的罗盘,破碎的水晶处竟长出了新的麦苗虚影:“那就让全天下的麦穗纹都不一样。”他转向林秀兰,“秀兰姐,教牧民们在麦种上绣不同的麦穗,有的带齿,有的卷边,让病毒找不到靶子。”

深夜,北平粮行的密室里,周扒皮对着算盘发愁,面前摆着史密斯的恐吓信:“再卖不出毒粉,断你所有货源。”他忽然听见屋顶瓦响,抬头看见个黑影倒挂在梁上,怀里抱着个陶罐,正是陈小山托人送来的灵泉土。

“周老板,”黑影扔下张纸条,“把毒粉换成这个,保你平安。”周扒皮捡起陶罐,发现里面的金粉能中和辐射,瞬间明白了——这是归田者给他的活路。

河套的毡房里,陈小山收到小花的回信,信末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麦穗结:“哥,胡同里的街坊把毒粉埋在老槐树底下了,现在树根冒出了新芽,是金色的!”他忽然想起羊皮卷里的寓言:“神土遇毒则强,遇善则生。”

“李同志,”他转向正在记录数据的李耘,“把变异麦苗的种子分成三份,一份送延安,一份寄给东北的王大哥,最后一份……”他望向盐海子,湖心的灵泉眼正在修复,“随我去上海,史密斯的实验室该关门了。”

万庆隆上海总部,万少聪盯着最新的卫星照片,发现被“麦瘟核”污染的土地上,竟出现了成片的金色光斑——那是归田者麦种在辐射中开出的花。他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欢呼声,百姓们举着麦穗结冲进粮行,要求退掉毒粉。

“少东家,史密斯先生来电,”账房先生递过纸条,声音发颤,“说美国国会要调查‘援华粮’事件,建议启动‘焦土计划’……”

“不用了。”万少聪望着窗外的游行队伍,忽然笑了,“归田者赢了,不是靠神土,是靠让每个人都成了归田者。”他摸出怀表,里面夹着张旧照片,是童年时在麦田里的自己,“当年我爹说,粮战的最高境界是让百姓自己护粮……现在我懂了。”

1947年立春,河套平原的麦苗已完全适应辐射环境,根系能将核废料转化为肥料。陈小山站在老槐树残根前,看着北平寄来的泥土——里面混着百姓们收集的毒粉和灵泉土,竟长出了能在水泥地上扎根的麦穗。

“陈三哥,”林秀兰递过新绣的披风,上面绣着天下各州的麦穗纹样,“月如姑娘说,八大胡同的姐妹们把麦穗结缝进了旗袍,现在全北平的太太们都在绣这个。”

远处,巴特尔的马队载着新麦种出发,驼铃声中夹杂着孩子们的歌谣:“归田者,播金种,旱能抗,涝能守,毒土来了变沃土……”

陈小山望向东南方,那里的上海正飘着细雨,史密斯的实验室外,百姓们举着麦穗结要求停止毒粮试验。他忽然明白,这场横跨南北的粮战,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当每个百姓都学会在土地上种下希望,便是归田者传承最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