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奥巴代亚败露
“看啊，这是谁来了，我们的大忙人，‘帝国双子’之一的诺曼，诺曼奥斯本来了。”
托尼从酒吧后面走了出来，倚靠在吧台的桌子边缘，手里拿着一杯蓝色的酒，在手里轻轻摇晃，酒杯上还插着一片柠檬片。
“你倒是有雅兴，从那种地方回来能立刻变回花花公子的模样，我有时真的羡慕你这种心态。”诺曼笑眯眯道，“而且我不太喜欢‘帝国双子’这样的称呼。”
“我知道，我也不太喜欢，上一个被称作帝国双子的已经没了。”托尼抿了一口酒水，“我真的害怕下一秒会有一架飞机过来。”
“所以你就在顶楼修了一个停机坪？”
“......这是冷笑话吗？”
托尼和诺曼对视，然后相视一笑，天才科学家们在玩冷笑话这方面倒是惊人的出奇一致。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直接切入正题吧。”托尼笑了一会儿后立马严肃说道，“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奥巴代亚斯坦尼。”
“你怀疑他？”诺曼早就知道绑架托尼的幕后黑手就是奥巴代亚，只是没想到托尼这次居然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绑架了你。”
“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愿意去怀疑他。”托尼有些茫然的看向落地窗外天空中闪烁的繁星，这里是纽约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奥巴代亚斯坦尼，是当年霍华德白手起家时就跟在他身边的左膀右臂，当之无愧的老员工，资历在如今的斯塔克集团里名列NO.1，托尼见他都得喊叔叔，他是真的看着托尼长大的。
如果不是有了明确的线索证明奥巴代亚和阿富汗绑架托尼的那帮恐怖分子有联系，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和奥巴代亚联想起来的。
“实际上我已经从活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些人说是有人将我制作的武器卖给他们的，具体是谁不清楚。”
托尼记得购买自己武器的每一个客户，但他找不出这些人任何一个转卖武器给那帮恐怖分子的理由。
于是他让罗德和贾维斯分别去调查一下网络记录，虽然武器贩卖都是线下交易，但是不可能留不下任何蛛丝马迹。
终于贾维斯还是查出来了一些情报，那些武器的编号并没有出现在斯塔克的武器库里，也就是说那些武器是‘黑户’！
意思就是那些武器在制作出来之后，就刻意被隐藏起来，没有编号，也就意味着没有记录，不会被记录在库。
也就是侧面证明了斯塔克集团里有内鬼，而且内鬼在和那帮恐怖分子里应外合，想要干掉他托尼斯塔克！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而且有能力避开贾维斯的监控和工作人员的记录而将武器悄无声息卖出去的人就更少了。
整个集团只有三个人。
他托尼斯塔克，他的秘书小辣椒佩柏·波茨，还有他最亲爱的叔叔奥巴代亚斯坦尼。
首先排除掉自己，小辣椒不可能做出私自贩卖武器的事情，她虽然权限足够，但是她没有门路，一个弱女子去和恐怖分子交易，目的是干掉自己的绯闻男友兼顶头上司？这听起来太扯淡了，就算托尼死了，斯塔克集团也和小辣椒没有半点关系，她完全没理由这么做！
那么选项就只剩下奥巴代亚了......
托尼很不愿意相信这个可能，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福尔摩斯有些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但你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时，无论剩下的那个选项多么扯淡，那就是唯一的真相。
而且从受利者最优化的角度去思考，托尼一死，首当其冲获取最大利益的肯定就是斯塔克集团的二把手，股份的第二大持有者奥巴代亚斯坦尼，他会得到整个斯塔克工业集团，而失去的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
托尼也试探了一下，今天在记者发布会上公布自己要关闭武器研发部门的消息时，奥巴代亚那怪异的举止让他的心瞬间麻木下来。
托尼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确定，自己被绑架关押的幕后黑手绝对就是奥巴代亚。
但是他没有证据。
奥巴代亚在集团勤勤恳恳几十年早就组建了一支属于自己班底和派系，自己要是命令调查他，恐怕会被他察觉到，到时候打草惊蛇。
所以托尼想到一个办法，让一个竞争关系的对手去调查奥巴代亚，也就是诺曼。
看起来一切都合理了不少，奥巴代亚只会当作是竞争对手的把戏，而不会往托尼身上联想。
“所以你是想我把拖进你们集团的浑水里？”诺曼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昂贵西装，“再见，我对你们的家务事并没有多少兴趣。”
“等一等。”托尼忙放下手里的酒杯，“我可以让斯塔克和奥斯本集团达成合作，你不是一直想要研究基因技术吗？我能帮你，就当是这次的报酬。”
诺曼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要的就是托尼。
托尼见识了诺曼的绿魔战甲，想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诺曼又何尝不想把托尼也拉到自己的船上呢？
虽然以后大家都是复仇者，都是一个Team的人，但是在那之前就有的交情和后面才有的交情有着本质差别。
就好像是鹰眼和黑寡妇，两人在复仇者联盟成立前就是最亲密无间的战友，对彼此的感情早就超过了一般的人，已经超脱友情、爱情，达到了亲情的地步。
诺曼不求和托尼制造亲情，但至少他希望能和托尼之间构筑出一道坚不可摧的友情羁绊。
哪怕现在暂时是建立在利益之上，但诺曼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变成那样的。
诺曼转过身看向托尼：“讲真的，我也会为了集团里有奥巴代亚那样的人感到失望。”
诺曼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拍在托尼旁边的酒吧台上，托尼不喜欢接别人递给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
“你要的东西，实际上我这几天早就准备好了。”
奥斯本集团也不是吃素的，诺曼能带领奥斯本集团成长到和斯塔克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并肩的庞然大物，手底下能人自然不少。
托尼打开文件袋，里面一行行一列列全是奥巴代亚私自出售武器的证据，当然还有他这些年犯下的其他罪证，事无巨细全部记录在上面。
托尼越看脸色越难看，最终只看了三页就将这摞纸摔在吧台上，脸色肉眼可见的涨红，他怎么也想不到奥巴代亚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托尼根本无法接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胸口的反应堆和电磁铁仿佛在隐隐作痛，那些子弹弹片好像随时都要顺着血液流进心脏里。
“你有好的律师吗？”托尼努力大口的呼吸，“我要让他呆在监狱里，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