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干死鬼,太子妃她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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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怎么把人给吓尿了?

浸月不懂,“头儿,什么稳了?”

屠苏叼着棒棒糖,“肯定是殿下和娘娘和好了。”

无涯敲了一下屠苏的脑袋,“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是时候该给小屠苏找一个蛇媳妇了。”

少年的脸一下就红了,“头儿,你别胡说,大哥和云姐都还没成亲呢。”

她做的棒棒糖只有屠苏爱吃,无涯甚感欣慰,“没事,你们不是人,不受长幼约束。”

辞云也笑了,“头儿说得对,再说,我也没有结偶的打算。”

辞云不怎么笑,临渊看见她的笑脸心神荡漾,可还没等他高兴几秒,辞云的话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早就看破一切的无涯瞅瞅攥拳错愕的临渊,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万事皆有可能,别灰心。”

临渊一愣,尚未明白无涯是何意。

浸月追着问:“什么意思啊头儿?本来我就没读过书,你别跟临大哥打哑谜。”

无涯拍着屁股上的灰往前走,“你一条蛇读什么书?那不是你该干的活,好了,我先回去了。”

她养的螺蛳应该能吃了。

辞云把伸着脑袋偷看院内的屠苏和浸月拽回来,“别看了,都去干活吧。”

满枝正吃得很香,听见沈听澜说:“以后每日辰时,我来教你练武。”

满枝:“哦。”

沈听澜:“不乐意?”

“哪有?”满枝笑得谄媚,“殿下亲自教我,是我的荣幸。”

沈听澜发现,她很爱笑,他忽然有点后悔,当初把她拉下水,“你知道我的处境,你必须要尽快强大。”

满枝点点头,“我知道,殿下放心,我不会偷懒的。”

沈听澜移开视线,手指微微蜷起,声音不大:“你可曾后悔?”

“什么?”满枝把最后一个小包子塞进嘴里,看着沈听澜。

“没什么,你好好练功吧。”

沈听澜转身离开,满枝坐在长椅上没起身,“恭送殿下。”

走到宫门口,沈听澜回头,一身绿裙的小姑娘正悠闲地躺在长椅上,裙摆扫在地上,小姑娘晃着双腿,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等她抬头,余光只看到一抹黑色衣角闪过。

“殿下,南忆等您很久了。”江南忆提着食盒,在太子殿宫门外站着。

沈听澜恍若没看见她,径直从旁边走过。

江南忆见他不理自己,上前一步想去抓沈听澜的衣袖,嘟嘴蹙眉嗔道:“殿下眼里只有姐姐吗?南忆一早起来就给殿下熬了参汤补身子,殿下喝一口吧。”

沈听澜后退躲过,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滚开!”

江南忆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顿时怒火中烧。

沈听澜却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应,大步走进宫内,留江南忆一行人独自站在烈阳下。

冬雪:“良媛别生气,我们先回暖秋阁吧。”

江南忆愤恨将食盒摔在地上,参汤顿时浇湿一大片地。

“他沈听澜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废太子,敢这么对我?”

春枝眼疾手快,抓着江南忆的胳膊,表情严肃,“良媛,慎言!”

江南忆甩开春枝的手,瞪着殿宇内,“怕什么?连陛下都不喜欢他,迟早会废了他,什么东宫太子?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春枝和冬雪对视一眼,冬雪劝道:“良媛就算再生气,也不该这么喧哗,那位毕竟是太子。”

江南忆早就不满冬雪和春枝对她指手画脚,明明她们是她的婢女,“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置喙我?以下犯上的东西。”

冬雪跪下,“良媛息怒,奴婢只是怕惹怒了太子,毕竟那位的脾气满宫尽知。”

沈听澜的名号是有用的,江南忆果然怕了。

她至今还记得差点被沈听澜捅穿脑袋的事。

可恶!

可恨!

明明她出自世家,比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道强多了,为何沈听澜偏偏看不上她。

江南忆气冲冲朝揽月轩走去,春枝本想劝阻,冬雪抓住她的手,轻轻摇头。

江南忆眼高于顶狂妄自大,让她吃点苦头也好。

两人安静跟在江南忆身后。

揽月轩。

江南忆还未踏入宫门就被两个侍卫提刀挡住。

本就在气头上,见两个侍卫也敢拦她,江南忆只觉得血气上涌,“混账东西!连我也敢拦,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临渊面无表情,“屠苏,去回禀娘娘,江良媛在外等候。”

“是。”少年大步跨入宫门,一身黑衣很快消失在江南忆视线中。

江南忆气得脸变成猪肝色,“你知道我是谁,还敢拦我?我是陛下钦赐给殿下的良媛,皇后娘娘更是我的姑母,狗奴才,你有几个脑袋,连我都敢拦?”

临渊不为所动,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江南忆。

午后阳光很晒,江南忆耐心耗尽,硬闯揽月轩的宫门。

嗡鸣声划破长空,一道亮光刺得江南忆下意识闭上眼,她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再睁开眼,一把大刀已经横在她脖子上。

江南忆这才感受到来自面前这冷面男人身上的威亚。

上次被沈听澜一剑刺散头发的阴影还在,江南忆瞬间腿软,跌坐在地,浑身抖得像筛子。

江南忆对江皇后还有用,春枝和冬雪立马跪在地上,“侍卫大哥,我们良媛只是想见见太子妃,并无恶意。”

临渊知道他贸然伤人只会给满枝和沈听澜带来麻烦,只想着把人挡在外间。

院内,早就察觉到变故的浸月愤愤道:“这个江南忆,真当我们揽月轩没人了?要不是怕坏了殿下的事,我真想好好教训她。”

辞云:“好了,她只是一颗最不起眼的棋子,哪用得着我们浸月出手,保护娘娘才是我们的责任。”

很快,辞云扶着满枝出来了。

还未走近,她就闻到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

多年风餐露宿的经验让她想到了什么,她看向地上瘫软的江南忆,只见那人身下一摊水迹。

满枝:......

不是,怎么把人给吓尿了?

蛇类嗅觉十分敏锐,屠苏捂着鼻子,一脸嫌弃,“什么味道,好骚啊?不会是谁拉了吧?”

春枝和冬雪表情一言难尽,怎么也没想到江南忆会这么不中用,只是吓一下,就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