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裱画台前的哭泣小少爷

【楔子：东京暴雨】

2018年9月12日，程弈在苏富比秋拍预展上攥紧电子拍卖器。大屏展示的张大千《黄山图》突然闪过细微像素波动——蝴蝶翅膀的渲染算法，竟与二十年前那幅修补画作完全一致。他扯松领带时，瞥见特邀鉴定师席位上熟悉的蓝印花布包。

【第一幕：浆糊陷阱】（2001年3月上海）

梅雨季的霉斑爬上裱画室梁柱，九岁的小满踩着板凳更换防虫香囊。程弈离开三年后，弄堂里贴满动迁告示。她突然发现晾画绳上多了幅未托裱的《牡丹图》，笔触稚嫩却透着程弈的影子。

“林家妹妹，能帮我补个画吗？“穿Polo衫的男孩递来撕成两半的参赛作品。小满瞳孔微缩——画作撕口残留的栀子香，分明是她特制的防伪浆糊。

【第二幕：代码蝴蝶】（2001年同时间BJ）

程弈在机房敲下最后一行代码。他设计的“画作修复程序“正解析着扫描件，屏幕突然弹出上海IP的登录提醒。当《牡丹图》像素开始重组时，他看见裂缝处浮现二进制代码：01000110 01010010 01000100（FRD暗号）。

父亲助理突然推门：“程总安排你去麻省读预科。“U盘从程弈指缝滑落，里面藏着三年间给上海发送的487封未成功邮件。

【第三幕：金丝囚笼】

BJ东交民巷的私宅里，程父翻阅着裱画室监视报告。照片里的小满正在修补《牡丹图》，身侧男孩的腕表折射冷光——那是竞争对手万隆集团少东陈昊。

“处理干净。“程父碾碎香炉里的栀子香丸，灰烬落在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上。甲方签名处“林松年“三个字，正是小满爷爷的笔迹。

【第四幕：雨夜解码】

上海雷雨夜，小满用紫光灯照射修补好的画作。被浆糊黏合处显现莹蓝纹路——竟是程家老宅的建筑平面图。陈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爷爷当年参与过程家金库设计。“

闪电劈亮他腕间的十字星纹腕表，与小满六岁那夜看到的鞋印完美契合。她假装失手打翻浆糊桶，北宋古法浆水在监控死角蜿蜒成“SOS“。

【第五幕：墨中谍】

程弈在波士顿公寓拆解父亲寄来的徽墨。超声波清洗仪震动刹那，墨块裂痕处飘出半片金箔——正是他当年被撕毁画作的残片。显微镜下显出纳米级刻痕：经纬度坐标指向上海某处地下保险库。

视频通话请求突然弹出，小满身后的裱画架上，《牡丹图》裂缝渗出诡异血色。她无声地比着童年时自创的手语：“他们在我浆糊里掺了骨胶。“

【第六幕：蝴蝶效应】

陈昊的奔驰车碾过弄堂青砖时，小满正用爷爷的罗盘测算建筑图坐标。车载音响播放着程弈的麻省理工入学新闻，她却听见蝴蝶翅膀振动的白噪音。

“令尊抵押裱画室的合同。“陈昊推来泛黄的协议，小满指腹抚过“林松年“签名的顿笔——爷爷帕金森发病后，根本写不出这样遒劲的笔画。

【第七幕：跨洋暗流】

程弈在实验室暴砸3D打印机。父亲寄来的《牡丹图》复刻品里，藏有监听芯片。他疯狂改写AI算法，将画中蝴蝶重组成莫尔斯电码。波士顿凌晨三点的雨声中，上海某间网吧的电脑自动开机，向裱画室传真机发送神秘波形图。

【第八幕：金粉杀机】

小满将错就错用掺骨胶的浆糊修补《牡丹图》，陈昊果然三日后中毒昏迷。她戴着程母遗留的翡翠镯踏入程氏集团，前台看见镯内刻的“1986入库“编号时骤然色变。

程父透过单向玻璃凝视女孩：“林松年孙女比想象中难对付。“助理低声汇报：“程弈少爷黑了公司安防系统，正在调取1986年的监控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