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次全院大会（上）
一路腿到小菊儿胡同，估计今天步数刷到了6万多步，抽空看了看系统时间，都快到下班的时间点了。
何逹一拍脑门，这才记起，今早答应小丫头何雨水要去接她放学。
“便宜老爹不好当呀！”何逹心中感慨，又转道去了红星小学。
等接到何雨水，再回四合院时，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已下班。何雨柱正蹲在水池边，搓洗妹妹昨晚尿床的褥子。
“柱子，洗干净了，别忘了晾起来！”叮嘱了一声，何逹便拉着何雨水进屋，让她写作业，自个准备起今天的晚饭。
中午在娄家做饭时，可是划拉了不少好食材，晚上正好可以做几个下酒菜，好好喝几杯，庆祝一下。
菜备好，却发现家里没酱油了，何逹走出门，正准备让傻柱去打酱油，却看到了四合院的名场面——许大茂挑衅何雨柱。
许大茂38年生人，今年才13岁，还在上初中，个头却已长得和傻柱差不多，两人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现在还没有走到电视剧里“相爱相杀”的那一步。
许大茂没事找事道：“傻柱，大雪天的，你洗什么褥子？”
“许大茂，我洗褥子，你管得着吗？”何雨柱不愿搭理。
许大茂气道：“嗨，傻柱，我就问问，你发什么脾气？难道说昨晚你尿床了，何叔才会罚你大冬天洗褥子。”
“许大茂，你才尿床呢，你小子三天不打，是不是浑身痒痒了？”何雨柱甩了甩手上的水，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许大茂见势，往后院月亮门跑，边跑边叫嚣道：“傻柱，我就皮痒了，怎么着！”
见两人又要打起来，何逹不得不叫喊道：“傻茂，你说你招惹柱子干嘛？”
“柱子，别跟傻茂斗气，家里没酱油了，你快去打瓶酱油回来。”
何雨柱听此，哼了一声，没再理会找打的许大茂，将褥子搭在晾衣绳上，便回屋拿了个酱油瓶，往巷子口的供销社而去。
见自己在口角上占了上风，许大茂心里颇为舒坦，可听着何大清一口一个“傻茂”，感觉自己一下落入到傻柱同一字辈，心里也极为憋屈，他也哼了一声，扭头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打酱油回来，向何逹说道：“爸，前院阎叔询问，今晚你是不是要请他喝酒？”
“我就客气几句，这老阎是一点也不客气！”最后一个菜——“扒豆腐盒”出锅，何逹擦了擦手，才道：“你给他回话今儿有事忙，改日再请他！”
何雨柱也知那阎埠贵是什么人，答应一句，便快步跑到前院回话。
“爸，我饿了！”闻着饭菜的香味，小丫头早就馋得流口水了。
“去洗手吃饭！”何逹吩咐完，转头从橱柜里拿出上一次何大清没喝完的酒。
何大清的厨艺是真不赖，融合其记忆后，何逹对厨艺的心得了然于胸，似乎又有了突破的意思。
何雨柱从前院回来，给自己拿了碗，几道菜全部尝完，忍不住称赞道：“爸，今儿这几道菜，似乎和你常日里做得有些不一样！”
“你也尝出来了，不错，看来你小子的厨艺也有了不小进步。”何逹抿了一口酒，自夸道，“柱子，厨师是越老越妖，爸这厨艺，你还有得学！”
“爸，你从轧钢厂辞职了，准备去哪里，是回丰泽园？”何雨柱怕何大清啰嗦，转移话题问道。
“你老子哪里也不去，明儿还是去轧钢厂上班。”
“还是去轧钢厂？可李师傅现在做了班长，已没有你的位置了。”
“谁说我要进食堂的，今后你老子就是厂里的采购员，不过娄董说了，今后若是有小灶，还是让我上。”
“去做采购员呀，那工资是多少，总不可能比原来低吧？”
“这也说不定！”既然说到了工资的话题，何逹便借题发挥道，“柱子，爸想好了，从明儿起，咱父子俩就分家。”
听到这话，何雨柱举起的筷子“哐当”掉在了菜碗里：“分家？爸，你不是想把我赶出家门吧？”
“你瞧瞧你这样子，一点都沉不住气，难道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何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继续道，“我虽然决定不跑了，但总得给自己找个伴，不然家里的家务活，总不能让我们父子俩干吧！
爸是这么想的，这正房，爸就留给你，等分家分户了，爸才能申请，重新买一套房，好找媳妇结婚。”
听明白了自家老爹的安排，何雨柱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过他又急忙问道：“爸，你打算在哪买房？”
“当然是在这个院子，我已经看中了西倒座院的两间房，这件事你别往外说。”
“倒座房，那房能住吗？”
“找人重新修缮一下，刷个大白，也就够了，我和你妈没买这间房前，也是这么过的！”
听到何大清这么说，何雨柱心里竟然有些感动。
小丫头何雨水这时插话道：“爸，你买新房了，我住哪？”
“当然还是住你那东屋，那间房子就是雨水的，雨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何逹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一脸宠溺。
“爸，要不还是你住正房吧，我搬去那倒座房。”何雨柱感觉老爹变了，他也得懂得感恩。
何逹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我喜欢住倒座房，这正房位置虽好，但中院与后院的人来来往往，总有人盯着，我住着不自在。”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越发感动。老爹还是心疼自己的呀，为了让自己住得安心，他都想好了这么多说辞。
正当何雨柱心中自我感动时，却听何逹又道：“不过柱子，买倒座房的钱得你出，爸这次分家分户也都是为了你！”
“爸……”何雨柱忽然感觉刚刚受到的父爱又所剩不多了。
……
就在何家一家三口吃饭时，后院聋老太太家里，易中海夫妻也在陪聋老太太吃饭。
为了能请聋老太太出马，易中海特意在北新桥买了几个好菜回来。
待馋嘴的聋老太太吃完，李翠兰去洗碗，易中海这才有间隙和老太太说正事。
“太太，您说这院子里，只有傻柱才能给我们两口子养老，我听您的，好不容易找机会把何大清支走，可万万没想到会出了差错。”
“中海，养老这事急不来，你着急什么！”
“太太，我今年都四十了，人生能有几个四十，我能不着急吗？”
聋老太太听此，叹了口气，说道：“何大清这次不走，还有下次，以他的秉性，是耐不住性子的。”
易中海借坡下驴道：“这个我也清楚，所以我想借着这次机会，让何大清名声扫地，等名声坏了，他自然在这个院子呆不住。太太，这次，您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