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反派要嫁人,男主疯批争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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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是有趣啊

即使她是个现代人,也没有经历过这个,根本不好意思,连忙把人赶走。

下巴被踢红了的温亭骤起身,幽幽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花厅。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拿过丫鬟手里的扇子,呼呼地给自己扇风,今天颇有效果,下次就按照这个路数来。

“他下跪了,我还让他给我舔鞋了,进度怎么只涨了一点点?”

【宿主,比起这一年,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崔玉蘅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能够太贪心了。

“记得避着人,被人发现了,仔细你的皮。”她招来丫鬟,小声交代了几句。

这次是因为温亭骤约了友人要去游学,可能好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那怎么行,离了崔家还怎么让他黑化,要是去个半年,崔玉蘅直接等死吧。

他本来都已经出了城,愣是让崔玉蘅遣家丁给绑了回来,一顿殴打之后,才带来了花厅,打算进一步教育。

【宿主,你又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崔玉蘅嘟着嘴,在心里狡辩道:“反正是偷偷的,他不会知道的。”

【他是男频文的大男主,就算是心被扎穿了,也不会死,你操这些心做什么,就是因为你犹豫不决,当面背面不一样,他黑化进度才迟迟不动的。】

“哎呀,今天这不是动了嘛,再说了,我可是迂回了好几圈,找了外院的小厮,趁着晚上办的,他才不会发现。”

看她强词夺理,系统无言以对。

其实原书她没看多少,尤其是后期收后宫的情节,只记得前期将温亭骤的身世描写的极为可怜。

不仅是原主对她不好,在崔家,一个没有功名的秀才,根本入不了崔侍郎的眼,背后又没有家族依靠,觉得对崔家无用,虽说不苛待,但绝对是冷待了的。

如此,崔府的下人更是拜高踩低,见这个寄居的少年不得主人重视,做事自然是敷衍。

以前冬天长了冻疮,手跟胡萝卜一样,都还要用冷水洗衣,他能够健康长这么大,都是他顽强。

在书里看到是一回事,真真正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崔玉蘅也觉得自己左右摇摆很虚伪,可天气热,他又没有药。

刚才把人额头打出血了......

眼瞧着暮色降临,崔玉蘅不情不愿地去了主院。

“兰儿,那位可是新科的探花郎,娘一定会给你筹谋到,崔玉蘅那个小蹄子,如何与你抢。”女人声音慵懒又宠溺,拥着自己怀里的女孩。

崔汀兰咯咯笑着:“那个丧母女,凭什么和我争啊!这次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别乱来,坏了我和你姨母的好事。”

母女两个嬉闹着,听到外面通报说二小姐来了,就敛了笑声。

“给母亲请安。”

坐在上首的是原主的继母和继姐,崔玉蘅的亲娘早就病死了,现在这位是父亲的继室赵氏,带来的子女年龄比她还要大上一岁,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继母还生了一个男孩,崔侍郎高兴极了,母亲新丧不过半年,就忙不迭娶了赵氏进门。

原主虽然恨,但也没有办法,但是崔玉蘅只想快点完成任务,懒得和她们周旋。

况且,礼教和孝道,乃是压在女子身上的两座大山,崔玉蘅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起来吧,蘅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和你爹都看着呢,明日呀,衡阳侯夫人举办赏荷宴,娘带你和姐姐一起去。”

“多谢母亲。”崔玉蘅不甚感兴趣地答了。

据她所知,原主身上是有桩和探花的婚约的,原书中对她这个炮灰的描写主要就是在虐待男主方面,后期下场也是一笔带过,总之很惨就是了,婚事自然是作罢。

她可不想在这里成婚生子,那样就完全回不去了,除了做男主的任务,她对其他事情兴致缺缺。

现在也不会明着跟继母对着干,往好处想,明面上赵氏是不会做得太过分的,相反还要对她很好,才不会传出苛待原配子女的名声。

崔侍郎催紧公务繁忙,很晚才着家,崔玉蘅不愿在主院看人家母慈子孝,早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赵氏刚嫁过来,为了彰显贤惠,特意给她设的小厨房。

她也知道赵氏打的什么主意,左不过是想抢了她的婚约,给崔汀兰。

但也不想她嫁得太好。

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恨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别人穿书都是大杀四方,而她只能苟住,赵氏具体要做什么,她也猜不出来,只能小心防范着。

想着想着,她沉沉睡去,夜深了。

温亭骤面前是一盏微弱的烛灯,明明暗暗照在他的脸上,他放下手里的书,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他的院子很偏远,虽说是在外院,可离下人们的房间很近,每天早上都能够听到拉粪车的人经过。

外面院子里长了杂草,一个下人也没有,他走出门外,到了院墙边,用脚踢了踢那个小包裹。

发出了清脆的磕碰声,他才拿起来,拎着包裹走进了屋内,屋内的陈设更为简单,放着席子和薄毯的竹床,一口箱笼,一张破旧的带着格子的书桌。

包裹的布料十分廉价粗糙,但里面的小瓷瓶看着个个都精美。

温亭骤打开包裹,摊在书桌上,将里面的小瓷瓶一个一个拿出来,其中隐隐散发出药味,底下还有一匹蓝绸布——

和他身上的衣服是一个料子,他眼里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兴味。

这些药在外面的药铺来说并不便宜,他受伤的事情,别人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过问。

可每次受伤之后,都会有这么一包药送过来,每当他衣服破旧的时候,又会送来绸布,要是他饿了好几天,还会不小心捡到掉落在这里的白馒头。

这样奇怪的事情,都是他来到崔府,被崔玉蘅打了之后才开始的啊。

温亭骤摩挲着瓷瓶,缓缓抬头,眼里的暗涌比夜色还要浓稠,面前的格子上,几乎摆满了这样的瓷瓶。

“崔玉蘅......崔小姐......”

“你还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