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什么嘴？
“当然，教授，我马上杀了他然后送你去医院，我们是志同道合、密不可分的搭档。”
“咕……我现在只需动动嘴，就能杀了他，就像……”习惯性转头对猪脸教授搭腔，蟾蜍先生回头就要韦恩吼出音波炮。
不想，一转过头迎面一道水线射来。
胶水似物质滋在他脸上。
“动什么？”
韦恩缓缓站起，手中拿着瞬间粘结枪，好似没听清一样问。
“唔……唔？”蟾蜍先生想张嘴却发现张不开，只能勉强张开一条薄若纸张的缝，连忙用双手去扒，接连连手也滑稽的黏住了，彻底糊住了。
蟾蜍先生注定重复不了那句话了，惊恐后退，看着韦恩瞪大的眼睛中满是错愕。
“你想问我怎么还能看见和听见？
抱歉，我不像你像只吵人的青蛙话多得不行。”
韦恩又一记胶水射中蟾蜍先生，废了他双腿。
现在他连跳跃和转身逃走都做不到了，稍一动弹，身体失衡栽倒在泥坑里。
“少爷……”虽然知道少爷有吸血鬼的体质，能快速愈合，但还是见韦恩像没事人一样站起制服了蟾蜍先生，阿福这才放下提着的心，脸上露出笑容。
“唔……”形势突变，猪脸教授激动得想要看清蝙蝠侠怎么死去而努力抬起几厘米的脑袋，绝望得砸回泥地里。
“生命力真是顽强。
竟然还没死，有时一身脂肪也是有好处的，起码抗打。”
走到猪脸教授身边，韦恩踢了他两脚。
“正好，你可以和蟾蜍先生一起享受我为你们准备的死法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爱动物爱到了骨子里。”
遥远地方隐隐传来警笛声。
哥谭警局终于要赶到了。
韦恩看向阿福，阿福微不可察的冲他点头，示意让他先走，收回玩具士兵们，用绳子捆住蟾蜍先生和猪脸教授两人，像拖死猪一样拖上蝙蝠战机。
阿福仰头望着蝙蝠战机升空直到远去。
当韦恩从天怒降一脚踢飞猪脸教授时，他手上拿着的摄像机也飞了出去，屏幕溅上了些泥，不过并不影响哥谭广场民众们看完整个过程。
“干得漂亮，蝙蝠侠。”
看到蝙蝠侠及时赶到救人成功并打败猪脸教授和蟾蜍先生，广场上响起一些零零散散的鼓掌和欢呼。
“活人狩猎这可不常见，这么刺激攒劲的节目，可惜了。”
一些流里流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边混混抱着胳膊可惜的咂嘴。
有人挠着头嘀咕。
“蝙蝠侠带走那两个变态劫匪干什么？”
很快答案揭晓。
就在半个小时后。
广场屏幕再次被骇入，同样是一个直播间。
黑黝黝的林子里，月光把树叶照得发白，猪脸教授和蟾蜍先生倒吊在一根粗壮树枝下面。
林子里传来沙沙声，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从灌木后冒出来，一群饥饿的郊狼被树下所摆猪肉吸引来，一抬头看见更大的两块肉，围着树打转，哈喇子滴在地上。
“你们既然那么喜欢保护自然，保护动物，就让你们在死前再为自然、为你们的动物同胞做点好事，比如……填饱这群郊狼的肚子。”
恰在这时，一段冷漠的声音通过树上的对讲机响起。
“对了，你们可千万不要伤害你们的同胞。”
随时会有狼扑上来撕咬，活活吃了他们。
巨大恐惧似潮水淹没两人，猪脸教授不止身体被捆住，他手上还捆住固定了一把猎枪，哪怕他已有进气没出气，艰难动动手指的力气还是有的。
就在一头狼冲他扑上来时，恐惧将他压垮，他忍不住开枪了。
咔！
但绝望的是枪里没有子弹。
“啊啊……”猪脸教授胸膛被活活撕咬下一块肉，他绝望惨叫。
“哦？你竟想用猎枪打死你的同胞，多么残忍。”
蝙蝠侠淡淡声音再度响起。
恐惧蔓延，蟾蜍先生更加身体发抖，在几匹狼扑上来时，剧痛加身，他本能想吼出音波炮，但忘了嘴已被封住。
像炸膛般脑袋内瘪，蟾蜍先生七窍流血死了。
不过这倒不是没有好处。
比如他倒是不用承受被郊狼活活吃掉的痛苦，相较而言猪脸教授就没那么好运了。
“可惜，看样子你们并不像你们说得那样热爱自然、热爱动物，真是虚伪。”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再度在树林中响起，啧啧感叹。
人们能从声音中脑补出一个披风身影不认可的轻轻摇头。
直播随后关闭，没有强迫人继续看下去猪脸教授怎样被活活吃掉。
“少爷，你这样做……”
蝙蝠洞中，韦恩按掉直播，刚被警方送回到韦恩住宅的阿福脸色苍白，欲言又止，有些担心。
“哥谭警局现在有了实证，能证明你不单杀人，还能污蔑你是个毫无人性的疯子。”
“我不在乎，我又不是给哥谭警局工作的，何必管他们怎么想。”
韦恩扶着胳膊上打了固定石膏的阿福坐下，拿出那份吸血鬼面霜。
“少爷，我觉得……”
“这回阿福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韦恩打断，缓缓摇头。
“我现在要看你用掉面霜变成吸血鬼。
如果你变得年轻怕别人怀疑，就学习一些化妆，或者我向外宣布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退休了，他年轻的侄子接替了他的管家工作。”
“我……”阿福还想说什么。
“就像我说的，布鲁斯·韦恩永远习惯不了哪一天没有阿尔弗雷德的照顾，那样的日子想一想都让人恐慌。”
按住安抚肩膀，韦恩直视老管家双眼。
阿福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看着担心他以后再出事的少爷，心底涌现一股暖流，嘴角露出柔和的微笑。
……
阿福用了一份吸血鬼面霜变成了吸血鬼，去蝙蝠洞的健身区熟悉力量去了。
用他的话说我可不想因为变成吸血鬼变成一位失职的管家，比如给少爷你倒茶时一不小心捏碎茶杯把手。
韦恩放下了心，不用再担心像今天一样的事情重演，失去父母后，暂时来说阿福已是他唯一剩下的家人。
一个破碎的猪脸面具，以及一块泡入福尔马林、像青蛙皮的绿色皮肤碎片，被一起放入蝙蝠洞的陈列柜中。
抱臂站在柜前，玻璃倒映出韦恩五官深邃的面容。
【叮，您的四次元口袋出现了一件神奇道具‘忍者训练包’，请注意查收。】